“应是在训练士兵之时受了伤,那些新兵没有什么准头儿。”误伤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发生,但是将这事儿带到皇宫里,傲云的做法倒是越来越失了稳重。他默默的看了一眼宓鹿,姣好的温柔的容貌,年纪又正值青春,哪有男子会不为她动心的?傲云只怕是动心了,否则也不会用这种下段的招数请她过去。
可是他虽是正君却不能约束妻主的行为,别说她是帝姬,便是一般女子也不能被正夫如此管着。
“那我去看一眼。”都派人来了,如果不去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而且正巧她有事要问傲贵夫,上次谈的话还没有谈完。
看着她走掉司寇祭夜吸了口寒气,自己似乎也要采取行动了,这个女人他万分不想放她走。她最近总是让自己乱心,甚至莫名的浮燥,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以来万分克制,因为这个世界上女人轻易不会爱上男人,可是一个男人想保护自己也不会轻易爱上一个女人。
但是,司寇祭夜觉得他这件事做得极不明智,但似乎又无从避免。既然无法避免,那么就只能继续走下去。
不提司寇祭夜如何心思,单讲宓鹿一人去了傲贵夫处,果然见他受了‘伤’,小手指包得像个锤子似的。
同样是使计谋,为什么看着项云的便是舒服,看着这傲云的时候就是略微苦逼,同是云也差得太多了。
就冲这点,她觉得这傲云也不适合做自己唯一的那位,迟早会被项云吃的连渣都不剩的。
“这伤的,可真严重啊。”宓鹿提了下他的手指有些无奈的道,然后看着傲云瞪了一眼旁边的宫人,然后笑道:“是他们大惊小怪,帝姬请坐,来人上茶。”
“正巧我也有事情与你讲。”宓鹿倒也没纠结的坐下了,喝着送来的茶将小保子等宫人都请了出去,然后看着傲云腼腆的对着她笑,一双眼睛倒是直白的很。就差没写上:我想吃掉你,这几个字了。
宓鹿深深的觉得,如果这是个普通的穿越之旅,不是男少女多,不是宫斗而是种田,这样的男人是最佳的选择啊,可是眼下她似乎与他永远也走不到一处去。
“是啊,臣觉得那日帝姬有事还讲完,所以请您过来一次。”独宠什么的话题接着讲下去吧,他真心想听。虽然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自己容貌不及聂遥与皇正夫,就连武功与阅历也不及他们。但是娘说了,还真就有女人喜欢他这种人高马大的,有感觉。
至于什么感觉吧,他不知道,只知道帝姬想宠他,自己觉得相当骄傲。因为帝姬是个好女人,律法的改变使家中的那些男人都快焚香为她祈祷了。虽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但至少不用担心以后会被女人们随意发卖或是打杀了。
因为家里的男人将帝姬当成了神,他也就积极起来。
可是面对这样的帝姬,他很紧张有木有?
宓鹿也确实了上次的话题,将茶杯一放道:“孤上次讲过,要独宠你,你同意了?”
“是的,随便帝姬您宠多久都可以。”脸好红。
宓鹿在心里一叹,这位还真是实诚人儿。她只好面条宽的眼泪接着道:“是这样的,孤讲的独宠便是以后只有你能留在我的身边,其他人都不能再靠近。为此,你可能会树敌很多,可受得住?”其实有点哄骗小孩的样子,因为她知道对方一定受不住。
可是没想到,她太高看了傲云的智商。他马上站了起来,十分感恩的卟嗵一声跪在宓鹿面前,慷慨激昂的道:“帝姬容禀,只要您休了皇正君,别人臣都不怕。”
噗,宓鹿差点一口老血吐了个干干净净。本以为他是个好对付的人,可是突然间就将球给踢给了她还是最硬的一只——铁球!
放眼看整个后宫之中,只有司寇祭夜怕是最不好休的,因为本身从小到大就被训练成正君,又有才有势。
才是他娘,连锁酒楼开得全国四处皆是。这也是在宫宴之后她听说的,不由得十分佩服那个华夫人。
势是自己,本身就有着军权与职务,而其几位父亲也不是白搭的,每个人都在朝中占着一席,想将他休出去,她只能对天哈哈两声了!
当然,如果是本来愿意还好,但是她现在怎么看人家司寇都不会同意。而且自己也并不想让他马上离开,这个后宫与朝中若没了他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正君的继位者什么的还真不好找。以前还不觉得,但越是时间久她越是体验到了司寇祭夜身上的盘根错节,很难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