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行扶着他起来,“爸,我们先走吧,我怕事情发展的越来越不可收拾。”
现在势头一面倒,但是时间短,知道的人还不多,如果真过上个一天两天,让这样的新闻继续蔓延,那就真的无法收拾了。
何怀也知道的事情的严重性,顺着儿子的力道站了起来,“叫司机备车。”
“我开吧。”何瑞行道。
“也好。”
何瑞行扶着父亲出门。
何瑞琳看向夏
珍渝,“妈,你看看爸爸多偏心,只相信大哥,把什么都交给他。”
丈夫的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
如果是二儿子有能力,他不会不重用,而何瑞琳是个女孩,而且小时候丢失不在身边,感情不深。
相对何瑞行的努力与体贴,他自然要偏向倚重他。
“你们闯了这么大的祸,现在不反省,还窝里斗,你爸怎么会高兴?”夏珍渝看着女儿,“你是个女孩子,以后是要嫁人的,进不进公司都无所谓。”
“我是女孩子,就不是何家人吗?”何瑞琳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种话。
这都什么年代了?
还重男轻女。
“当初你们嫌弃我是个女孩,为什么不生下来时就掐死我,嫌我是女孩,为什么还要承认我,不要认我不就好了吗?”何瑞琳哭着,说完跑上了楼。
夏珍渝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何瑞泽过来扶着她,“妈,你别生气,妹妹不是故意的。”
夏珍渝摆手,“我再气,就气死了,扶我回房间。”
“你爸说,不准你们出去,这几天别出去了,免得他又生气。”她交代着儿子。
“恩。”何瑞泽抿了抿唇,开口道,“这次虽然闯出了祸,但是我们一开始,真的是想为家里做点事情,只是没成
功,我知道爸重用大哥是有道理的,我没嫉妒过,也没想过要夺权。”
他不是没有任何欲望,而是他的欲望不在权利上。
如果真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也会不择手段。
就比如林辛言,他因为自己的私心,故意骗她当初的那晚是个A国人。
就如何瑞琳所说,他其实是自私的。
只是伪装的好。
宗家。
宗启封在房练毛笔字,公司交给儿子以后,他就彻底不管事情了,写毛笔字,是他的爱好。
每天下午,他都会在房待上三个小时,毓秀在一旁给他研墨。
虽然他们都上了年纪,但是画面看起来很唯美。
“想什么呢?”宗启封看向望着窗外出神的毓秀。
她啊了一声回神,继续研墨,“没什么,就是想儿子了。”
宗启封握住她的肩膀,“后悔了吗?”
毓秀刚想说话,房的门被敲响,传来冯叔的声音,“何家来人了。”
“这何家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毓秀研墨的手一顿,语气有些冷,“他来干什么?”
毓秀以为又是因为上次退婚的事情。
他们今天没看新闻,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宗启封写完最后静的一笔,将毛笔放到笔架上,说道,“走,我们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