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尝试了一下，把那些未完成的画全部装进了画卷空间。
不过这空间也没有他看到的那么大，也就一间普通的房间大小。
但也足够了。
随即他又尝试了那一式天道术。
由于刚刚使用了一次裂空，经脉的剩余的元气完全不够。
他又不会呼吸法，不管是经脉中的元气还是妖丹中的妖气，都恢复得很慢。
看来有必要赚功勋，换呼吸法。
然后他尝试调动一转妖丹的妖气，居然可以使用。
不愧是天道术，不管是元气还是妖气，都能兼容。
他将妖丹散发的妖气在指尖组成刚刚接收到的符号，很快所有符号扭曲组合成一颗豆子大小的暗红色能量球。
能量球周围还有细小闪电游动，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妖丹的妖气都用了一半，才凝聚出豆子大小。
苏言随意一指，暗红色能量球爆发，一束红光穿透墙壁，射入大气层，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墙壁上出现豆子大小的空洞，周围还附带着丝丝暗红色闪电，不知有何种神异。
最重要的是这速度，很快，苏言的眼睛都分辨不出到底有多快。
就跟开手电筒一样，一瞬间，光线就射入大气层了。
伤口虽然很小，但只要打中心脏或者脑袋，应该能一发致命。
意外的是这天道术并没有触发面板进度条，看来这术法无法成长，威力全看输入元力多少。
但苏言也很是满意了，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击毙其他罪犯，然后跟帝乙交易。
强行压下情绪，现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手中的神笔。
苏言很不想上交，因为这神笔太逆天了。
但是不交这案件就解释不过去，而且江揽月也是当事人，这让他心里很是纠结。
但以他的实力，肯定是保不住这神笔。
苏言看了看被火箭弹轰烂的摄像头，这才放心拨通了莫银衣的电话....
电话接通....
“喂头儿？”
莫银衣操练了向阳一天，这才刚睡一会，就被电话吵醒，他打算随便应付一下，就继续睡觉，
“有事明天再说。”
“我们破案了。”
“一只二转妖物嘛，我知道了。”一只二转小妖，完全引不起莫银衣的情绪。
苏言压低声音道：“不是妖物，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莫银衣精神了一点点。
“对，他有一支画虚为实，画实为虚的神笔，所以才完成那些杀人案......”
苏言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莫银衣却跳了起来。
“什么！你没骗我？”
“骗你干嘛，现在笔就在我手上，我刚刚都实验了。”
“你等我，我马上过来。”莫银衣迅速开始穿衣服。
他成为执夜人已经有十年，看过大量资料，自然知道有那样一支笔。
本来是一支普通毛笔，但跟了九境画圣一百多年，被祭炼成了神品法器。
有了画虚为实，画实为虚的能力。
莫银衣现在还不确定苏言手中到底是不是那支神器，他需要亲自看一眼。
苏言看莫银衣这么激动，心里突然也有些慌。
“那我们现在也出发回总部，咱们路上碰头。”
万一旁边别墅有神道拥有者在偷窥他们的战斗，那么神笔可能就暴露了。
只有回执夜人总部才安全。
而另一头的莫银衣挂断电话后，心里也有些不踏实。
如果真是那支神笔，那这事就太大了，或许？
他想了想，穿好衣服，出门后按了去9楼的电梯，他打算先通知金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