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魔宗,除了我全是卧底
- 我叫唐不穷,一次加班,无意中穿到九州第一魔宗。 老东西闭关之前,给了我一个血子之位,还告诉我一个天大的宗门秘密。 头峰长老影无极是正派头号宗门天星圣地蛰居血溪宗的内应,时机一成熟,他就会和天星圣地内外夹击。 尸峰长老太叔迁则是第二魔宗拜月教奸细,拜月教并吞之心昭然于天下,只怕血溪宗之秘尽在其抖落。 无名峰长老巫心水却是兽族钉过来的钉子,对血溪宗也是虎视眈眈。 少泽峰长老素心兰,乃魔头宿天纵的女儿,
- 其实苦瓜很甜
赵安香自然不信皇帝将自己召来只为增进父女之情,心中猜测着他的真实意图,脸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同时轻声问道
“父皇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若是如此,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恒景皇帝叹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说道
“唉,你从小饱读诗,永国史记也看过不止一遍了吧,依照我大永国皇族的传统,皇帝娶妻只能为了血脉传承,所以历代皇帝膝下儿女都不算多。”
赵安香闻言点点头,也不问他为何提这传统,抬手提起桌旁的的茶壶,倒了一杯递给皇帝,皇帝接过抿了一口,继续说道
“我见你母后诞下广承和觉良,自觉血脉能得以延续,便也没再取妃,谁知你母后在生你那日难产,哪怕我与太医们一再劝阻,她也执意要保你性命,将你生下后,她便香消玉殒。”
赵安香听到这,垂下脑袋,眼中露出一丝忧伤与自责,皇帝见状,侧过身来,拍了拍她肩膀说道
“你也不必自哀自怨,这不是你的过错,是你母后自己的选择。”
赵安香闻言很快调整情绪,抬头说道
“儿臣想起未曾谋面的母后,一时忧伤罢了,父皇请继而言之,不必在意。”
恒景皇帝闻言,靠回木椅上继续说道
“我膝下就你们兄妹三人,从小看着你们长大,脾气秉性我也了解。广承他虽然胸怀大志,但有时有勇无谋,颇为自负。觉良倒是有些谋略,求知欲也强,但唯独对权力没什么兴趣,这两年出去游历后就鲜有音信。安香,只有你,从小就乖巧懂事,博览群,且做事稳重,我交与你的事,从未让我失望。”
赵安香闻言,微微颔首
“父皇过誉了,能为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荣幸”
“你不必谦虚,三人中你最让我省心,从小到大,我光顾着处理朝政,还要教育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兄长,倒是冷落了你,只扔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让你分担,现在回想起来,这对你颇为不公,现在也该给你些实权了”
恒景皇帝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块黑色方形玉佩,放在桌上说道
“如今觉良不在宫中,广承作为继位候选的第一人,自然备受瞩目,武百官对他如众星捧月一般,可我担心他得意忘形,你也知道他的性子,为了达到目的,有时会……剑走偏锋。”
赵安香正琢磨着他的话,就见皇帝将那黑色方形玉佩推到自己面前,玉佩上用黄金镶着“太衍”二字,她内心讶然,类似的东西皇帝手里也有一块,只不过那块是令牌,刻着太衍令,也比这玉佩要大一些。
赵安香反复确认那玉佩上的两个字后,心中已猜到皇帝的意思,抬头说道
“父皇,我一介女流,这不合……”
恒景皇帝抬手打断她道
“我如今分身乏术,无暇顾及广承的事,所以我希望,你能代为监督,让他……不要忘乎所以。有了这玉佩,你调动太衍司的权力,仅在我之下,你向来心思机敏,应该……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对吧?”
赵安香看着眼前的玉佩,双手在桌下紧紧攥着衣角,心中斟酌着。先前自己在这御房里,从本翻开的奏折上看到,太衍司捉了个邪修,查实身份后发现上赵广承手下的广德卫成员,事后自己也派人悄悄打听过,虽然事情很快就被压了下来,消息也被封锁,但宫外还是能听到些风吹草动,说明赵广承可能真的与邪教有染。
如今没过多久,皇帝就把太衍令交给自己,说什么弥补这么多年对自己的不公,她可半个字都不信。现在想想,说不定那日,这御房里的奏折,也是他见自己过来,才故意翻开的,他只是想让自己替代觉良哥哥,制衡赵广承罢了,若是哥哥还在宫中,哪里还轮得到自己。
赵安香低头沉吟着,内心有些犹豫,皇帝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这么多年,他都把自己当成处理杂事的工具,虽然这一回交代的不是什么杂事,但说到底,自己还是他用来制约赵广承的工具,玉佩他也能随时找借口收回,可这机会摆在面前……
恒景皇帝也不催促她,在一旁喝着茶,看着门外院子里的风景,静静地等待她的回复。
一盏茶后,赵安香走出御房,见大总管陈兴远已经不在,只有自己的几位宫女还在等候,便转身带她们朝寝宫走去。
一位宫女垂首问道
“公主,您还没用早膳呢,您今日想吃点什么?奴婢去让御膳房准备”
赵安香深吸了一口气,又从口中缓缓吐出,吩咐道
“不必了,回去以后收拾东西,随我出宫去”
宫女闻言,抬头好奇地问道
“公主,咱们这是要出远门了?”
“不远,就在这京城之中……”
赵安香眼神坚定,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太衍玉佩,脑海里回想起离开御房之前的场景
她临走前拿起玉佩,谢恩后走出了御房,没走出几步,房内又传来皇帝的声音
“安香,若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就把觉良找回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