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这款简直是她天菜。
白璃险些压不住嘴角,这人看似是个谦谦君子其实不然。小小蓉城,还真是“卧虎藏龙”如同以往。
二十分钟后
靳日卿通过后视镜看着昏昏欲睡的两个女孩子,一脸淫邪。
车子借着雨幕驶向偏僻小路,来到一个破旧的厂房大院让她,缓缓开入地下车。
地上厚厚的灰尘碰脏鞋底,暗门开启,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儿,异常浓郁。
靳日卿神情陶醉仰面鼻吸,发出哼咛:“嗯~,就是这种感觉,爽”。
墙面积年累月被染成褐色,柜子上的玻璃罐陈列在一起,大都沾染了灰尘。
一个女孩儿被绑在躺椅上,俨然已经没有气息。
他戴上手套朝墙角走去,皱着眉头自顾自的说了句什么,割开绳子。
谁知她突然睁开眼睛,靳日卿笑容瞬间消失,猛的怔住,见她没有其他动作,眼底晦暗不明。
看到皮肤裸露处的尸斑,只觉得扫兴:“该死的”!
靳日卿摘下手套,转身将人抱来,小心翼翼的地放在长桌上,还贴心的为江珊整理了裙摆。
黑褐色的躺椅上,着两支红烛,蜡油顺着桌沿滑落到地面上,地上也是一片血色,无风自寒。
白璃向跟拍组实时共享位置,将现场视频以及位置报备给有关部门。
趁着他陷在幻境里不能自拔,祂将电脑,手机,和行车记录仪中的内容,秘密传给了……☆……
蓉城某处乡镇 一个胡子拉渣的男人正捧着手机翻看相册,突然收到了一份特别的邮件,自动弹出播放。
怪异的声音传到客厅,黄兆鹏一脸狐疑,正要起身提示,就看见嫂子端着饭菜站在厨房门口,不等他们开口,陶瓷盘啪嗒落地。
荆慧娴冲进次卧扑过去,那是她女儿的声音,别人听不出,可,她这个当妈的怎会不知?
“是不是...”。
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烫人的手捂着脸,脊背塌陷。
“他们要多少钱?咱们把房子卖了够不够”?
她没敢去抢手机,心底还是抱有希望,只要是人没找到,就有可能还活着不是吗?
黄理低着头跪在地上,紧紧捂住碎裂的屏幕,鼻涕滴落在地面混着眼泪。
“你说啊~”,荆慧娴见他这样,怕了,她用力的晃着自己的丈夫哭喊。
“你说啊~,他们到底要多少钱,才肯放人,你说话啊~”?她趴在他肩上痛哭起来。
黄兆鹏见情况不对就蹿进来,试探着问道:“是不是,丫头,她有消息了”?
“理啊~,不管发生什么事儿,只要人还活着就成”。
几个衣着朴素的男人在门外矗立身形板直,他们丫头的干爸,也是两兄弟多年的战友。
丫头丢了,他们都盼着能早点能找到她,可,看他们俩口子哭成那个样子,不免心头一凉。
握紧的拳头倏然散开。
许多事,冥冥之中已成定局。
黄理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踉跄着站起来,大拇指用力压下关机键,痛苦的哀鸣在耳边声音消失。
他一步,一步,往外去,身后,传来几人焦急的询问:“你,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