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谢玉娇回去的路上,董世玉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这小丫头为什么还会怕自己,不敢跟自己合租呢?难道说她竟然将我视作那种轻薄无礼之人吗?这实在是让人不解!本以为自己的言行举止并无不妥之处,但此刻看来似乎并非如此。或许是因为表现得过于热情或者亲近,才会给她留下这样不良的印象吧。想到此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懊恼和失落感。然而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唯有想办法去改变她对我的看法才行啊……
在路上,他一直在复盘和思考,他想找找其他原因。今天没劝说成功,可能今天没让她看到自己房屋的状态,凭想象还是会觉得男女合租不方便吧。傻丫头,先去看看再说嘛。哎,我应该当时接她的时候直接接我家。或者现在就拉过去,让她看看自己可以住的多安全。哎,今天太晚了,不管怎样她肯定又会害怕。明天吧,以后再慢慢感化吧。虽然我很珍惜上天给的缘分和机会,但是还是不能强求。我越用强,她可能越会觉得我图谋不轨。我对她还是不能心急。
他叹气,轻轻地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后座她那张恬静的脸上。她紧闭着双眼,呼吸平稳而轻柔,仿佛沉浸在一个甜美的梦境之中。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柔情。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微微透出一丝红晕;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似乎随时都会醒来;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不服气,让人忍不住想笑。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安静的小兔子,乖巧地躺在那里,没有丝毫防备。他想象着她在睡梦中可能会梦到什么美好的事情,也许是一个浪漫的约会,或者是一次惊险刺激的冒险。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车上安心睡觉的一幕,他的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他知道,她对他还是信任的,自己还是有得天独厚的机会和条件的。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个女孩,给她所有的幸福和关爱。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如此美好的她。
她努力上进,凭借自己单薄的力量生存于世,犹如寒风中的傲梅般坚韧、果敢且独立自主。
她坚守原则,不愿意贪图自己一丝一毫的便宜,也害怕成为累赘。
她内心脆弱如琉璃,但却时刻保持警惕,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
她对陌生世界心怀戒惧,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惊慌失措。
然而,正是这种谨慎与自我保护让她得以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安然前行。
如此这般小心,其实也未尝不好。毕竟,在这个物欲横流、人心难测的社会里,能够平平安安已属不易。
他把谢玉娇送到了她的新住处,就像在护送一件宝贝。
董世玉怕她醉了,帮她打开门,扶着她下车。她表示自己没事,他还是不放心,扶着没撒手,笑着说:“以前在律所聚餐的时候,我看你挺能喝的,没想到你喝黄酒都能喝醉。”
谢玉娇扶额叹口气,说:“大意了,我喝着那个酒感觉还没啤酒度数高呢,喝太猛了,再加上我昨天晚上也没睡好,状态不佳。”
她看董世玉一直在笑,就踢了董世玉腿弯一脚,说:“不准笑,下回咱们俩拼酒试试。”
她在律所工作时便深知董律师酒量平平,平日里更是滴酒不沾。遥想彼时......他们律所聚餐的时候,他都基本是喝的饮料。哪怕被其他律师奚落,他也不以为意。
平日里,那些律师们总是热衷于参加各种社交活动和应酬场面,乐于吹嘘自己认识的各路社会名流,与人交往频繁且广泛。然而,他却与众不同,在律所宛如一股清新脱俗的溪流,静静地流淌着自己的道路。他不追求热闹繁华的社交生活,对饭局基本能推掉就推掉,对于那些浮华喧嚣的场合也毫无兴趣,基本将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和自我提升之中。虽然如此不合群,但是因为他专业能力过强,不管在学术界还是理论界,都是他们律所对外宣传的招牌。
他业务那么厉害又怎么地,在喝酒这个领域她觉得自己更厉害,根本没把他放眼里。
董世玉躲掉她的无影脚,笑着说:“行啊,能踢人说明酒真醒了。”
他跟她约定明天下班之后,带她去自己家看看。
谢玉娇也很好奇师兄住在哪里,是不是像他说的情况。
谢玉娇也有兴趣继续了解曾经在她眼里神一般的董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