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平日里的他,给人一种沉稳内敛、端庄自持的感觉。他始终保持着正直严谨的态度,言行举止间尽显成熟与稳重。
对于女性,他更是表现得格外尊重。他不会轻易将目光停留在女生身上,即使有美女从身旁经过,他也宛如雕塑般视若无睹,绝无半点轻浮之意。不仅如此,他从不参与任何低俗色情的话题讨论,更不会开那些让人尴尬的黄色玩笑;对待女生总是彬彬有礼、保持适当的距离,充分展现出了绅士风度。
之前的交往中,他对欲望也有着极强的控制力,不让碰的地方真不碰。
这样的禁欲系男人,谁又能料到也有如此上头的时候呢?
难道,有些事情一旦有了开头,便如同决堤的洪水、失控的猛兽,一发不可收拾?
他犹如一股汹涌澎湃的巨浪,无情地掀翻了她那艘悠然自得、平静无波的小船,紧紧地裹挟着她,她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
洪流横冲直撞,她也逐渐迷失方向,在暴风雨中飘摇,时而被高高抛起,时而又重重跌落。
她无法挣脱他的掌控,似乎已经成为了这片洪流中的一颗渺小尘埃,只能任凭摆布,跟着沉浮。
带着三分疼痛、五分恐惧、十分敏感,她被他带入一种欲仙欲死的新鲜刺激感觉中,看到他给她描述过的天堂。
他们几乎白天都在床上。
他实在太能折腾了,他身体有这么好吗?她真是需要重新认识他了。
事毕,身疲力尽。
她不禁感叹:“幸亏咱俩不是在大学里相遇。”
他懂她的言外之意,说:“那时候两个人都身强力壮,天雷勾地火,能把你折腾散架了。”
她笑道:“那你是不了解大学时候的我,那时候真是保守又刚烈,咱俩就是谈,你也别想碰我一下,我能扇死你。”
她想起一些往事,当年某人碰了她胸部一下,她恨不得拿脚踹。
董世玉乐了:“那咱俩真是半斤八两,当年我们班还有同学花钱出去找小姐,我觉得小姐要睡我,得给我钱。我可是童子身,金贵着呢。”
“哈哈,听说童子尿还有点用,童子身谁稀罕啊!”谢玉娇忍不住取笑他。
“你怎能如此贬低我!我为你洁身自好整整三十载,你却毫不珍惜。”他佯装恼怒,一边朝着她缓缓爬来,一边口中高呼:“妖精受死吧,皆因你害得我丧失纯阳之体。”
他将双腕环绕于她颈项之上,手指微微用力,作势欲掐死她。
她见状也不再反抗,径直仰面躺下,稍作挣扎后便佯装昏厥。
他惊恐地大叫道:“不好了!要出人命啦!快点做人 工呼吸,赶紧抢救呀!”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按住对方,作势就要亲吻下去。
而她刚刚才被折磨得够呛,此刻根本不愿再与他亲热。毕竟谁也无法保证这一吻会不会再次点他体内的欲望之火,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恐怕今天一整天都别想从床上爬起来了。
于是乎,她急忙闪身躲避,并高声呼喊道:“有人非礼啊!快来人呐!”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打算故技重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猛扑过来,嘴里还带着一丝嘲讽和戏弄地说道:“你尽管放声大喊大叫吧,看看有没有人会来拯救你这个小娇娘。”
听到这话,谢玉娇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起来,她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和对方简直幼稚得可笑至极。毕竟,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然而,潜意识里,谢玉娇开始担心这场闹剧会逐渐失控,甚至可能演变成一场真正的危险局面。
到那时,如果对方真的又来,自己恐怕将难以抵挡。
于是,她当机立断,迅速从床上溜下,敏捷地避开了他伸向自己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