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谢玉娇向来不怎么喜欢做家务,可如今的董世玉却变得十分勤劳,主动承担起了大部分家务活。
谢玉娇总是乱丢东西,董世玉则会默默地跟在后面收拾整理。
每次谢玉娇洗完头吹干后,满地都是掉落的头发,从来都是董世玉默默地负责捡拾打扫。
这样看来,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着一些与传统性别特征不符的差异。
他们家大事小事仿佛都是谢玉娇做主,去哪里玩、买什么,董世玉就像个温顺的跟班、司机、提款机。
或许正是这些小小的不同之处,让他们的生活充满了别样的趣味和温馨吧。
吃完饭,谢玉娇妈妈把他们夫妻俩喊到客厅。
妈妈一脸庄重地从抽屉里捧出一个精美的木盒,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桌上,然后轻轻推到了谢玉娇面前。
谢玉娇满心好奇,她凝视着这个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盒子,犹豫片刻后,还是轻轻揭开了盖子。
就在那一瞬间,一道温润的光芒从盒子中绽放而出,照亮了整个房间。谢玉娇定睛一看,只见盒内躺着一只晶莹剔透、洁白无瑕的和田玉镯子。
这只镯子通体圆润光滑,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灵气,其质地细腻如丝,没有一丝瑕疵。
谢玉娇被眼前的美玉深深震撼,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种美丽和珍贵,不看标价已经知道绝非凡品。
董世玉妈妈说:“你们要结婚了,三金你们自己买了,妈妈也得表示表示。你俩名字里面都有玉字,我早就想送娇娇个玉镯了,表达我对你们小家庭的祝福。”
谢玉娇戴上一看,圈口正好,羊脂玉又滑又润,更显得她手臂白皙美丽。
她说了声:“这是祖传的吗?我怕碰坏了。”
董世玉妈妈哈哈大笑:“咱家哪有祖传宝贝啊,我跟世玉爸爸结婚的时候,他们家穷的叮当响,我连我婆婆的面都没见到,你爸小时候她就死了。”
董世玉爸爸也凑过来看,说:“这镯子不错,玉娇可以当成传家宝往下传。”
妈妈不乐意了:“你们董家传家宝怎么能让我出?”
董爸爸一拍脑袋,说:“对了,我有传家宝,我也有玉。”只见他跑到房一阵子翻箱倒柜的,搬出来一个精雕楠木盒子,神秘兮兮地说,我这个比你的值钱。
董世玉一脸狐疑打开,只见里面有一块黑得透亮的顽石,石头中间有白色的天然筋脉,赫然是个“玉”字。
董世玉说了句:“咳,你这个上面有个玉字,就成玉石了?这个不值钱吧?”
董爸爸一把夺过来,塞到玉娇手上,说:“你不识货,不懂。玉娇你看看。”
谢玉娇跟着董爸爸去捡过石头,自然知道要找一个天然带字的石头有多难,这个石头黑的发亮,白色字体清晰,玉字遒劲有力,就像后天人为造假的石头。她赞了一句:“这块石头不好找,巧夺天工!”
董爸爸在旁边高兴得要蹦起来,直夸还是玉娇懂我,这石头他寻觅了好多年,没有见过字体这么漂亮清晰的。
谢玉娇从心里喜欢这两个礼物,再加上酒实在是美味,没防备就喝得有点多。
喝多了话就多,夜风习习,他们四个人吃着水果,嗑着瓜子,刚开始七嘴八舌,到后面主要是听她吹牛,开开心心聊了大半夜。
聊天中,谢玉娇了解到,董世玉在毕业的时候,就想去大城市闯闯,奈何董妈妈强力反对,要求他这个独生子必须回到他们身边,他半情不愿回来,这下好了,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拨乱反正了,儿媳妇要把人带走,妈妈直呼当年就不该管,就应该让他们去大城市发展吧。
聊到深夜,董世玉看爸妈开始打哈欠了,就叫停了谈话,各自回屋洗漱。
洗完上床,董世玉发现那个话痨还在叭叭的讲。
她喝多了话就特别多,都开始画大饼了。“董某人,你跟着我啥都不用干,吃香的喝辣的,我给你挣房子挣户口挣票子,我绝对不会让我的男人跟着我吃苦。”
“行行行,主子,咱早点睡吧。”她看她还在指点江山,就连哄带骗的把灯关了,忽悠她赶紧上床睡觉。
她喝醉了,小脸通红,浑身燥热,怎么睡得着。
他一到床上,就开始打呼了。
那怎么行?
她三两下把他摇醒,说:“董世玉,有件事你忘了。”
董世玉知道她想干什么,这个酒后乱性的女人,炙热的吻已经说明了一切。
但是他不想。
这是他爸妈家,他传统的爸妈就睡在同一层。
他一直感觉这个房子隔音不行,以前回来的时候但凡他半夜咳嗽几声,他妈妈都能听到,跑过来问他要不要吃点药,或者看看他是不是蹬被子了,尽管他早就成年了,他妈妈还是会随时进入他房间。
谢玉娇也发现了,但凡他们在这个房间睡觉,董世玉都老老实实的,乖乖的很早就睡了,根本不像两人在自己小家那种亲热的样子。
越是他紧张,她越是想逗他,因为太好玩了。
他闭眼把她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说:“太晚了,宝贝,早点睡,明天带你去玩。”
她看他又要睡着了,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就开始使坏。
她翻身骑到他身上,趴在他脸上就开始吻,想深吻,他拒绝,把牙齿紧紧咬着,她就用舌头给他们撬开。
他节节退让,她步步紧逼。
她开始亲他的耳朵,脖子,咬他脖子上的血管,摸他的胸肌,咬着咬着,他终于忍不住,把被子拉上去,把两人盖上,在被子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被他酥麻的声音刺激,她更来劲了,边亲,边在他身上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