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娇效率极低的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还好当天是周五,可以休息两天,要不这种状态简直没法工作,满脑子都是男女之事,她多想有个人可以咨询一下,给她解答一下一脑袋的问号。
她想找个人问问,是她太娇气,还是大家都这样,大家第一次什么感受,她在网上搜了,信息好少,很多都被屏蔽了,她找不到答案,那就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董的问题。
下班两个人一碰面,就像地下工作者交头似的开始激烈讨论昨天的失败。虽然屋里没有外人,两个人还是一直压低声音在说这个见不得人的事情。
“谢玉娇,你能不能忍一忍,你不要喊,你一喊我头皮都是麻的。”董世玉开始洗脑工作。
“忍不住,太疼了,那个地方很敏感,不是一般的疼。我不做了。”谢玉娇一脸坚定,这么可怕又没有好处的事情,再也不要尝试。
“那怎么行?”董世玉急得要蹦起来了,这件事对他很重要,虽然没成功,他也是乐在其中,愿意继续去体验的,才不像谢玉娇那样,觉得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怎么不行,这事一点乐趣都没有,只有难受。”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乐于此道。
“那你就不知道了,宝贝,多做几回才能体验到乐趣,前面这些关要克服。”他开始哄骗模式。
“不不不,我们还没办婚礼呢,等办了婚礼打算要宝宝的时候再说吧。”她还是想要个孩子的,她说,打算等想要孩子的时候忍一回,怀上就是了。虽然疼痛,送自己一个宝宝,还是可以忍的。现在又不要孩子,费那个劲儿干嘛。
董世玉被她一番奇怪言论快气死了,他们两个结婚难道是为了造人啊?结了婚还继续无性生活,只有要孩子的时候睡一次,怀上就继续无性生活,那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那他岂不是成了一个种猪。
自己平时也需要关爱、也需要泄压啊。她怎么能这么心如止水。
他也不跟她纠缠那么多,辩论方面他从来不是她对手,他也从来不跟她斗嘴,在语言上占老婆上风是蠢蛋,他只用行动表达。
就像打游戏一样,他好不容易打到最后一关,眼看就要胜利,怎么可能退回去到之前的状态?
吃完晚饭,他就催着她洗澡,抱着早早上床了。
当天是周五,周末有两天休息,两天都不用出门,天时地利人和。
今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又怂了,估计不止谢玉娇,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不行,是某方面无能了。
他总结昨天晚上的经验教训,做足前戏,仿佛要将她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欲全部激发出来一般,他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她耳边说着让她面红耳热的情话,每一个抚摸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与爱意。而女人则像一颗冰糖一样,逐渐在他的热吻下融化,又像一根火柴,在摩擦下逐渐被点,热到了极点。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为了防止出现昨天的情况,他做好准备后,轻声请求道:“你能不能不要喊疼?你要是疼就咬我。”
谢玉娇听话地点点头,她也知道那层膜早晚得破,自己不下决定也不行,早晚都得挨一刀,哪里躲得过,就当上手术台了。
这次她没有叫,但是依然很疼,疼到浑身颤栗,疼得时候她就咬他的肩膀,他肩膀肉厚倒是顶得住。
每次她感觉她要受不了的时候他就退一下,让她适应一下,感觉她牙关咬得没有那么紧,他就哄着使一下力,她又开始疼得颤栗,试了几次她就崩溃了,开始躲避和求饶,不再配合。
真的是非常磨人的过程,没有耐心和勇气根本坚持不下去,她已经没了刚开始两眼一闭打算献身的勇气,只剩下消极抵抗,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是坚定的,只能不停地亲着哄着,使用强力控制住她不断躲避的身体,不停地劝“乖,不要怕,放松,放松,马上就好。”
他继续咬牙坚持,必须证明自己、攻破这道防线的犟劲上来,他不停尝试,抱紧她,使了全力,然后他看到出血了,一下子不敢动了。
感觉像一条肌肉被撕开一条缝似的剧痛,谢玉娇差点昏过去,眼泪直接飞溅出来,她咬着他,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不知道是因为疼而哭,还是因为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童真终于破了而哭。那一刻,她感到负累卸下的轻松,仿佛自己日夜绷紧神经护送的宝物终于送到目的地的轻松。
董世玉眼睛也红了,他成功了,但是太难了,他用了此生所有的的狠劲儿才压制住自己对她的心软。
他不知道为什么人类身体构造要设计成这样,简直是一个残酷的破防仪式,逼着自己去伤害最心爱的舍不得碰一指头的人。
他突破防线后,半天没敢动,他一动就她就浑身颤栗,怕弄疼她,他心疼地抱着她换成侧卧姿势,就这样负距离抱着睡,让她慢慢适应那种异物感。
他理解,时间长了,她慢慢适应了,就不会那么紧张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