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浊酒半两泪,喜啼相会三寸金。
帝都宋家
白发苍苍的宋老太太精神奄奄躺在摇椅里,左腕翠绿的玉镯隐隐发烫。宋迦南迷迷糊糊地将镯子贴近胸膛,用力按住:“你要走了?是吗”?
(“是...”。)
“不再找个人陪你”?
(“不了,一个人自在些”。)
“也好,也好,我也该去了”,宋迦南喃喃自语,笑中带泪。
宋思瑶捧着药丸站在门口,内心惴惴不安:“奶奶?您跟谁说话呢”?
宋迦南侧脸抹了把泪,回头看她:“是瑶瑶啊?去把你爸妈叫来,去吧”。
“奶奶你先吃药,我这就去打”,宋思瑶将药递给她顺手倒了杯温开水。水杯渐空,只剩药盒。
宋迦南默默注视她远去的背影,双手对镜合十,默默祈祷:“这一次,请带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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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命运一句一句探问”。
“切断缘分再无来生”。
“当愛恨如潮生多残忍....”?
白鹤发梢上的水顺着后颈滑落进蓝色衣领,一只手摩挲着钱袋,手工绣制作的白鹤齐鸣,栩栩如生。
聆听她的吟唱,心中不免苍凉。她这样的人也会为情所困?怎么还听出了第三者的感觉?能从她身边抢人的该不会是那位前辈吧? 白鹤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人影,莫非连女人都喜欢妖艳的?他不禁打了个哆嗦,万幸自己还只是个孩子。
“哥,你刚才听到有人唱歌了吗”?
白羽吹干头发光着脚从卫生间出来,奇怪,严导刚说过这期节目女嘉宾不多,莫非还有高手隐藏其中?
雌雄莫辨?
“没有”,白鹤心底沉闷,说完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关门锁好。他想找人验证一个猜想。
白羽面带疑惑,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小跑几步扑到床上,打枕头下掏出了一枚云朵包包,上金丝羽线泛着金光。
“木嘛~”,他照着亲了一口又擦了擦。
二日一早,白璃头戴步摇打开房门,银白色旗袍下踩着一双平底月纹,站在门口走廊,房门随手一关。
隔壁房门几乎同时打开,转过头去,四目相对。
“早啊,白小弟”,白璃看着探出头来的白鹤,嘴角含笑打趣。
白鹤本想偷看却被发现,“呃,姐姐早,要集合了吗”?
她都起这么早的?看来墨总的话倒真有几分可信。
“八点集合,现在不到六点,你们还可以多睡会儿”,白璃说着转身要走。
白鹤捂着嘴假装打了个哈欠:“哈~,我也好久没看过江城的太阳了,姐姐介意一起吗”?
“那你收拾好再来”。
白璃垂眸一笑银簪作响,这小家伙哪里是真的不困?
分明一晚未睡,时差也没倒。白羽倒是睡的挺香,还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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