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那你们去法院告我呀?看一看谁能给你做证明?”严宽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继续说道:“而且就凭这一张纸,你认为能够立案吗?你的女儿能够拖到那个时候吗?”
严宽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插在夏清的胸口。
“卢会长,你作为这场比赛的公证人,你总应该主持公道吧?”林子昂看着卢德明问道。
“这…”卢德明一阵迟疑,忍不住看了看严宽。
“你们之间的赌约我不了解,也不能给你们做什么主。”卢德明神色坚定,银康怎么说也是古玩会的重要一员,他绝不可能反过来帮助林子昂。
“你们你们怎么能够这样?”夏清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卢德明:“你们这是狼狈为奸?你又算什么古玩会会员?”
“哼,这又关你什么事情?你不服就报警呀,有本事叫警察来抓我们呀?”一个古玩会会员极为嚣张的说道。
“你们?我?我?”夏清浑身颤抖,面色变得非常痛苦,用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胸。
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向前栽倒,他竟是被气的心脏病发作。
林子昂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了他:“夏叔,夏叔你怎么了?”
夏清脸色苍白,样子极为难看。
“怎么?想要碰瓷耍赖吗?”严宽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叉着腰道:“各位你们要给我作证啊,我碰都没有碰他一下,他就这么倒下去,分明是想要耍赖碰瓷?”
“我们可以作证,他就是想要耍赖碰瓷,好在这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看到。”古玩会的会员们纷纷站了出来,不断指责着夏清。
夏清气得连嘴都张不开了,不断的用手向口袋里探去,只是他病得太厉害,伸了几次都没有伸进口袋里面。
好在林子昂看得清楚,钢琴替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瓶治疗心脏病的药物。
倒出一粒放入夏清的嘴里面,夏清吃过药之后才渐渐的好了一点。
“我就说他是装的,你看现在怎么不倒了?”古玩会的会员们都笑了起来。
看着这一群人丑恶的嘴里,林子昂的眼神变得寒冷无比。
“不要这么看着我,年轻人,你还嫩得很,不要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你想要丹药,我偏偏不给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严宽不懈地盯着林子昂。
“你有时间跟我耗,但是那位病人却没有时间。”
“你要怎么样才肯将丹药给我们?提出你的条件。”林子昂冷声问道。
“条件?好啊,跪下来求我,我就给你!”严宽好整以暇。
他的话音一落,就听扑通一声,夏清已经重重的跪倒在地上。
“求求你,求求你将要给我,我女儿还年轻,她有很长的路要走,求求你,让她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