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也是节目录制的最后一天,莲碎碎和林轩,得跟着王天赐去集市,给村民们免费义诊。
天刚微微亮他们就起床开始收拾东西,这几天他们采集了不少药材,用竹筐装了五六筐。
等来到集市天已经大亮了,找好位置支了个摊。王天赐负责看诊,林轩跟莲碎碎负责抓药。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摊位前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王天赐每个月的20号都会来,是以很多村民在这一天,早早的就来集市候着,这次因为录节目的原因,跟以往的时间不一样,但是也不妨碍依旧有那么多人排队。
由于排队的人过多,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只好临时担任了安保一职,负责现场的秩序。
大家经常来,也都懂规矩,全部老老实实的排着队。
只是刚开始没多久,就来了一个闹事的。
一位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对着王天赐就是破口大骂:“你个庸医,害死我孩子,我的孩子还那么小,你个丧良心的。”
还有一名中年男子,上来就把摊子给揭了,十分气愤的样子瞪着王天赐:“你个庸医,今儿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我要让你给我孩子偿命。”
一看有人闹事,林轩立马就过去护住王天赐:“你们口口声声说他医死了你们的孩子,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前来闹事的男子冷冷一笑:“呵!证据,证据在这儿,就是他开的药医死了我的孩子。”
他把一包草药扔在了林轩面前。
林轩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治疗感冒的药材,并没有什么不妥。不过:“哼,你说这是我们开的药就是我们开的么?谁知道你是在哪儿找的药来讹人呢。”
妇人抱着孩子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哭嚎:“我苦命的孩子啊,你还这么小,老天爷啊,你要给我们做主啊!天杀的医死了我的孩子,还说我们讹人,父老乡亲们都来给我们评评理啊。”
听了妇人的一顿哭诉,四周围观的众人渐渐地偏向了她。
[这孩子还这么小,给人家医死了,造孽哦!]
[可不是么,我听说啊,这个王大夫是几年前从外地过来的,说不定就是在原来的地方医死了人才跑到我们这儿来的。]
[可是王大夫每个月免费给我们看病,连药材都是他自己去山上采的,也不收我们一分钱。他绝不是那种人,你们别乱说。]
[搞不好是想找人练手,试药吧。]
[不至于吧,王大夫看上去不是那样的人啊。]
众人吵吵闹闹,说什么的都有。
莲碎碎猫在角落,用神识轻轻戳了戳,在自己神识海里修养的小der:“人家叫你呢,你好歹给点回应啊。”
小der很无奈,它能怎么回应,打个雷表示自己听到了么?
见小der不理自己,莲碎碎又戳了戳它:“哎!真不理理么?理理呗。”
这节目真的太无聊了,要不是为了小der的新躯体,她才不来参加这无聊的节目。
就在莲碎碎准备打个盹时,小der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你什么时候给我雕刻新的身体?”
她皱着眉:“等回道观吧,这在录节目呢,你突然出现的话,还得想理由糊弄节目组,麻烦得很。”
“好吧。”
突然天空轰隆一声响起了惊雷,把还在哭嚎的妇人,吓得硬生生止住了。
正在跟男子争执的林轩也停下来看了看天空:这好好的天,怎么就打起了旱雷呢。
直播间的弹幕停顿了几秒,然后满屏的【我糙,吓死个娘呢。】
【我感觉我的耳朵聋了,这一声雷就感觉是在我耳边炸开的。】
【这雷来得毫无征兆啊,看着这画面不像是要下雨了呀。】
【是不是医死人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你要这样说,那我还说是这两口子讹人,老天爷看不过去了,要劈他们呢。】
【不知全貌不予评价。】
【不管是医死的,还是这两口子讹人,都可怜了这么小的孩子。】
正打瞌睡的莲碎碎,被这一声雷给吓了一跳。随即用神识化作一条长鞭,小der被抽得,在莲碎碎的神识海里乱窜。
“让你理你不理,偏在我打盹的时候理,怎么?对我有意见?”
小der:不是你自己让我理的么?这么闹哄哄的你也能睡得着。
瞌睡被吓没了,莲碎碎很暴躁。收拾了小der,她看向还在哭哭啼啼的妇人跟破口大骂的男子。
漫不经心的走上前,死死的盯着俩人:“你们说他医死人,证据呢?别给我说什么就这么一包不知道在哪儿抓的药。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去那儿找的草药来讹人呢?没证据就别在这里瞎叭叭,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很闲?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你是在浪费我们所有人的生命,真真的歹毒。”
男子最开始是被莲碎碎的容貌惊到了,接着就是被 她这一顿质问给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