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听着却不太开心。
她看着自家从使垂下的眼,很想挑明对方并没有自己表现的那样波澜不惊,但……
好吧,其实她理解的,自卑这种情绪没有那么容易被改变,何况安达里自身的情况并没有好转过来。
但理智上能明白的事情,感情上并不一定能顺利接受。
何况这个人还接着说:“这次这名从使并非什么不可或缺的力量,但希望您下次不用太感情用事。”
安桐简直要气笑了。
她本来还想呵护一下安达里自卑又脆弱的心灵,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她彻底放弃本来就没有的形象,很快蛄蛹着翻身下了床,踮起脚尖捧起安达里的脸,强迫对方看向自己。
“安达里是觉得,因为我对这个世界完全不了解,所以我应该听你的话是吗?”
对比起之前,她换了个稍微温和一点的说法。
难得主动亲密的态度让青年有些怔忪,但他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在反应过来后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这个人居然还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安桐觉得自己的火气在持续往上冒。
好吧,或许在安达里看来,他自身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但他*的慈禧还觉得自己是个慈母呢!
“听着!我是到现在也不懂姬君和从使到底该是个什么关系,但不论如何…既然这是我的事情,那我应该就有决定和选择的权利。”
为了表达自己的想法与决心,安桐感觉自己说得很用力。
……然而安达里还是一副不赞同的样子
于是她继续:“……要对你、对其他人用什么态度,那都是我的事情…你可以提建议,但要怎么做,只能是我来决定,O…明白吗?”
说完,她觉得自己也该拿出点脾气来了,于是打开了门…然后想起来这里是自己的房间,于是临时做出请出去的手势,然后把自己闷进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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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里凝视着明显在耍小性子的可爱姬君,强忍着笑的冲动。
她的姬君啊……即使在生气,也没有选择对他发火,这让他的心底在无奈之余,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柔软。
他好想告诉姬君不必如此迁就,却又舍不得开口。甚至想说,安桐这样很容易被人所驱使……
可他既为这样的姬君既感到担忧,同时又不禁可耻得安心下来。
然而,他也明白此时不宜再继续交谈,于是只能礼貌地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