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亮了亮,连连点头:“好!”
既然瞒不住,也躲不过去了,不如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今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需要成为另一个人的陪绑。
大年三十,咖啡厅和店全都关门了,我们走了好一段路,只找到一家酒店还在营业中。
他询问似的看看我,我已经冷得不想说话,对他点点头。
在一起十年,我知道柏皓棕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在这方面我还是挺相信他的。
进了酒店,里面的暖气让我冻僵的身子有所缓和,柏皓棕在前台拿了房卡,带我上楼。
弯腰把百万放下,它自己在房间嘚嘚跑着找暖和地方。身后传来关门声,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猛地将我抵在墙上!
“柏……”
我的惊呼声被他霸道的吻堵在口中。
他像只饿了三天的野兽,疯狂,肆意,不顾一切,那个样子,简直像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和他在一起十年,也就他出差很久回家,才会像现在这般放肆。
我用尽全力推他,他却一手抓住我的双腕按在头顶,一手紧紧揽住我的腰,将我禁锢在他与墙之间。
太打脸了,亏我刚刚还那么相信他不会做过分的事,结果刚进门就像进了狼窝。
此时此刻的我后悔莫及。
挣扎未果,我只能狠狠咬了一下他攻入的舌头,下一刻,血腥气便在我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他动作顿住,微微离开我的唇,我终于得以机会转过头喘气,瞪他。
他唇角微勾,抬手想用指腹擦掉我唇上的血迹,被我躲开。
“放开我!”我咬牙道。
他终于放手,我用尽全力推了他一把,他的背重重摔在墙上。
我二话不说,抱起百万就要走,他却拉住我的胳膊,再次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与刚刚强吻我的疯子判若两人。
“南清,我错了,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了。”
我不听,甩开他的手,他挡在门前,眼睛盯着我,那眼神委屈得倒像是我始乱终弃似的。
“柏皓棕,我信错你了!我想的是既然两个人都是重活一次,就该好好聊聊。你呢?你以为我和你开房就代表愿意跟你上床吗?我夏南清在你眼里到底是有多随便?!”
“我没有这么想!南清,我从来没觉得你是随便的人,”他着急争辩道:“是我不好,我太想你了,是我错了。我也想和你聊聊的,南清,你别走,我答应你,一定不会碰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