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烟吓得不轻：
“爷爷，你不要激动，不投就行，我只是问一下。”
雪豹集团动用一千万以上资金，还要慕玉刚同意才行。
慕玉刚头脑非常清晰，对公司财务状况还是有一本账的：
“这几年，我们是从关氏集团那里拿
了几十亿的业务，但现在还有五亿多资金没有收回来。建筑上的欠款最多，应收款达到十多个亿。所以对关氏集团，我们只能收款，不能再投钱。”
慕如烟与慕国豪紧张得不敢出声。
他们知道，要是雪豹集团撑不过这个难关，收不回关氏集团欠款，他们父女俩的位置就坐不稳。
这时，关天举回来电话，打着哈哈说：
“老慕啊，我刚才有事，没有听到。你从来不主动给我打电话的，今天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慕玉刚说：
“老关啊，不打不行啊。你们不允许我们雪豹集团来参加招投标，也就算了。这个月的工程款也不付，这不对吧？”
“你们关氏集团还有四个多亿应付款没有付给我们，这个月五千万工程款，关华鑫下令停止支付，这是怎么回事啊？”
关天举愣了一下，才淡淡地说：
“具体的业务事，我已经不过问了。这一块现在归关华鑫管，我来问一下他，到底怎么回事，再给你回复。”
挂了电话，慕玉刚叹息一声说：
“他这是说的滑头话，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能不知道？”
“要是他们不还钱，你们准备怎么办？”
慕玉刚担心地问。
慕如烟父女两无言以对。
“郝建呢？”
慕玉刚突然想起来似地问：
“看来只有请他帮忙。如烟，你打电话给他，让他马上过来一下，我来跟他说。”
“他到外地去了。”
父女两没有把这事告诉慕玉刚。
“到外地去了？他不是你的司机和保镖吗？”
慕如烟看了爸爸一眼，说：
“爸爸不让他当我司机和保镖，只让他做总裁助理。他已经搬到公寓房里去住。他说公司要尽快整顿，这几天没事，就到下面子公司去转一圈，发现问题，回来一起整顿。”
齐玉刚有些不高兴地看着二儿子。
慕国豪赶紧解释：
“爸爸，郝建不肯跟如烟离婚，却在办公室里骚扰如烟，我才这样决定的。”
“不是骚扰，是。”
慕如烟嘟哝着，不知怎么说好。
“你们非要把他赶走可以，只要你们能解决问题。”
慕玉刚生气地说：
“要是关氏集团坚决不还钱，你们有办法要回来吗？”
慕如烟轻声说：
“可以起诉他们。”
“有用吗？他们敢这样做，是有准备的。再说起诉，多少时间才能判下来你知道吗？就是赢了官司，拿不到钱，又有什么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