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建上前按门铃,门禁是遥控的,里面有人按了一下,“啪”地一声,边上的小门打开,他走进去。
他返身关上门,这样外面的人就走不进来,很安全。
这幢别墅没有他慕家大,装饰得也没有那么豪华,却也很不错了,价值起码在一千多万。有上亿身价的富豪才能买得起,她爸爸是做什么的呢?
郝建好奇走进底楼大堂,张晓婷站在三楼楼梯口说:
“上来,也在三楼。”
郝建走上三楼,张晓婷冲他嫣然一笑,真的像没病的样子,这让郝建更加不安。
张晓婷把他领进自已的卧室,一进去就有一股女孩子的幽香把他包围住。
张晓婷欲盖弥彰地说:
“我为什么叫你到我家里来扎针呢?我看你上次给我扎针,隔着衣服扎,太不方便了。今天,我家里没人,就把衣服脱了,你好扎一点。”
郝建同意说:
“你不害羞,要脱,就脱吧,但不要全部脱掉。”
张晓婷唬了他一眼,撒娇般说:
“你想干什么?还全部呢,别胡思乱想哦,本姑姑也不是随便的女人。”
郝建不出声。
很奇怪,张晓婷今天完全像个正常人,是一次就治好了,还是她原来就没有
病呢?花柳病,也可以叫相思病。找到心仪的男人,也可以不治自好的。
张晓婷把卧室的门关上,才开始脱衣服。她把外套和羊毛衫脱下,只剩里面的衬衫。
郝建第一次跟一个陌生女孩独处一室,而且这个女孩脱得只剩衬衫,心里难免有些不安和忐忑。
“不要再脱了。”
张晓婷要把衬衫也脱下,郝建赶紧制止她:
“就这样,你躺下来。你的病好像好了,今天扎一下,就痊愈了。”
张晓婷在自已的床上躺下,便于他扎针,她自觉地躺在床的边上。郝建掇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给她扎针。
她的衬衫有些紧,比画笔还厉害,把她身上圆润的线条全部勾勒出来,他的目光都没地方落。
他只得用内功控制自已的激动,一会就扎好八个穴位。
为了抑制自已的情绪,他闭上眼睛开始给她捻针,边捻捻边问:
“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这里是富人别墅区,当然也是做生意的。”
“做什么生意呢?”
“在香港开一个旅游公司,常年不回家的。”
“哦,那你平时一直跟妈妈在家。”
“我还有个妹妹,在上大学,平时也不回来。”
“你跟老公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