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但我不能收,一是我不是医生,二是慕家是豪门,收钱的话,也有损慕家名声。”
柳如烟说:
“行啊,你这样做好事,总比在家没事干,只吃软饭好。”
郝建的脸臊得发烫。
正这样说着,外面走进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老人七十多岁模样,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眼睛明亮。
他腿脚灵便地走进来,看着他们说:
“你们好,呃,我是这个小区102号别墅的,叫陆路宾。听说你们慕家,有个神医女婿。”
慕国豪不在家,朱红梅是主人。她抬起头对他说:
“陆老,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慕名而来,请你家女婿的。”
陆路宾涵养比较高,说话有水平:
“我听说,你家女婿能治不孕症,还给张家大女儿治了精神病。我家孙女,也有一种怪病,想请你女婿,给我去瞧一瞧。”
柳如烟看了郝建一眼,这人被人打了一记后,怎么成神医了?真的有人找上门来。
“你家孙女是什么情况?”
郝建见丈母娘朝他看,主动问陆路宾。
“她今年二十五岁,却好像有自闭症。”
陆路宾用简洁的语言概括说:
“她不肯出门见人,有男人接近他,他就要大
骂。大学毕业后,一直窝在家里,不肯出去工作。她爸爸妈妈在国外开公司,一直不回来。”
“自小把她丢给我们带,我老伴去世后,就我一个人带她,搞得我好头疼。”
郝建一听就知道,她的病跟张晓婷正好相反。
张晓婷是花柳病,这个女孩是恐男症,阴冷症,自闭症,三症合一,病得不轻,要治好她,有一定的难度。
她会排斥男人,无法接近她。
她受到什么刺激,才形成这个毛病的呢?
“我们愿意出些钱。”
陆路宾见郝建脸露为难之色,又迫切地说:
“你们开个价,一口价也行,治好,给多少钱?譬如十万,还是二十万,都可以。”
郝建朝娇妻看,意思是要不要收钱,你们定吧。
陆路宾又说:
“或者,每次上门诊疗,给钱也行,两三千一次,三五千一趟都行。”
“唉,好无奈,正规的医院里,没有治疗我女儿的医生和科室。我弄她去看过心理医生,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钱我们是不收的。”
柳如烟看了妈妈一眼,表态说:
“我们慕家又不是开医院的,要看也是做好事,至于能不能看好你女儿的病,就要看他有本事了。”
她说着朝郝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