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眼快手疾,一拳打飞从正面扑上来的一个混混。同时,他身子来了一个潇洒转身,一脚扫倒左侧奔上来的那个混混。
最后一个混混见势不妙,转身就逃,郝建飞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像小鸡一样拎回来,厉声喝问:
“是谁让你们来的?”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五个倒在地上的混混,痛得扭着身子,呻唤不止。
混混不敢说,郝建手上一用劲,混混的脖子就要断裂,憋得脸色发紫。
“说不说?不说,我捏断你脖子。”
“我说。”
混混的声
音低得发不出来。
郝建放松一下,混混才说:
“是郁总,让我们来的。”
郝建拎着他朝包房走去。
“呯。”
郝建气愤地踢开门,把手中的混混像丢柴个子一样丢进去。
以为郝建马上被阿彪等六个混混打伤打死,正沉浸在得意中的郁兴东和韦晓斌,吓得大惊失色,连忙从桌子边跳起来。
这时,慕雪柔扒在桌子上,像喝了酒一般,脸色**,身子扭动,嘴里梦呓一般低吟着。
“啊?慕雪柔,你怎么啦?”
郝建连忙走过去,扶拍她的肩膀:
“慕雪柔,你怎么啦?”
慕雪柔扭着身子,低声吟唤:
“我,难过,浑身燥热,你帮我,把衣服,脱了。”
郝建知道发生了什么,瞪着两眼问郁兴东和韦晓斌:
“你们,给她喝了什么?”
他把目光投向慕雪柔面前的那只饮料杯。
这时,站在圆桌面另一边的郁兴东,伸手来抢这杯饮料。
他知道这是罪证,一报警,他就会被抓进去,要吃官司。
郝建的动作比他更快,在郁兴东要抓住杯子时,捏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捏,郁兴东就“啊”地惊叫起来:
“痛,痛啊,快放开我。”
“放开你?哼,你与韦富少设置陷阱,把我们钓到这里,想打死我,再侵占慕雪柔。”
“你们两个卑鄙无耻的流氓,犯下如此严重的罪行,怎能轻易放过你们?”
“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们是在保护你大姨子。”
郁兴东还试图骗他。
郝建气得手上加劲:
“你还想骗我,混蛋,我捏断你手腕,再报警,把你们两个流氓都抓进去。”
韦晓斌见地下世界老大,都不是郝建的对手,被他捏得身子像麻花样扭动,又痛得跳脚,他那一点三脚毛功夫,哪敢使出来?
他退到墙角里,早已吓得脸色发黑,魂不附体。
那个混混的脖子被郝建捏得还在痛,站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郁兴东的手腕被捏得要碎了,痛得实在吃不消,也怕郝建真的报警,就双膝一软,“噗”地一声,向郝建跪下,求饶说:
“高手饶命,我错了。我叫你大哥,拜你为师。”
郝建不屑地昂起头说:
“哼,我不想与你这样的混混为伍。”
“不过,我可以放过你这次,但你必须说实话。是谁让你来收拾我,再打主慕雪柔意的?”
“这个。”
郁兴东眼睛闪烁着,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