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用针术和功气,让她的鼻息肉慢慢缩小。”
郝建像医生一样说着病理和疗法:
“为了让回旋的气流畅通无阻,我要在她上身的‘灵墟’和‘膺窗’两个穴位,分别扎一针。”
“你要扎她上身?”
柳如烟惊羞地看着他,目露愠色。
慕雪柔也身子一震,羞涩地睁开眼睛来看郝建,正好与他发直的目光撞在一起。
她浑身一震,赶紧掉开,脸臊得通红。
“雪柔,你不要紧张,不用脱衣服。”
郝建又抬头对柳如烟说:
“如烟,你过来,我隔衣给她扎针。你也见证一下,它的效果。”
柳如烟下床走过来,郝建指给她看:
“这是‘灵墟’穴,这是‘膺窗’穴,都在那个上面。扎一下,效果会更好。”
慕雪柔问:
“她穿这么厚的衣服,你也能扎?”
“能。”
郝建动作娴熟地拿着银针,把手悬在她羊毛衫的上面,对准这两个穴位,轻轻往下一压,银针就扎入她雪白的皮肉。
他开始带功捻针,对柳如烟说:
“
针上会生成一股蓝色的烟雾,旋转起来。这是我的内功和真气。功气通过银针钻入她体内,在疏通她腔部的同时,刺激她的鼻息肉,让它慢慢变小。所以,只有把功疗和针术相结合,才能治好她的怪鼾病。”
“嗯,真的股蓝色烟雾在旋转。”
柳如烟看到了,惊喜地说。
她以为姐姐没有看到过,就说给她听。
她冷艳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捻完针,郝建给她拔针,各自回房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慕雪柔从单位回来,接他们去饭店吃饭。
小生日不用拿大礼,丈母娘,娇妻的大姨子分别到贮藏室里拣了两件礼物,都是烟酒补品之类的小礼。
在走的时候起了争执,丈母娘不让郝建去,怕丢他们的脸。
“你看看,他身上穿的什么衣服?怎么去啊?”
朱红梅的脸很难看:
“如烟,你要让他去,也给他买身像样的衣服。”
她看着柳如烟穿着一身全新的毛料衣服,就说:
“如烟还穿得有点样子,像个慕家人,正好去认认亲戚。”
柳如烟说:
“我哪有时间,给他买衣服啊?”
她昨晚已经说让他去了,现在不让他去不好,就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