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哄我吧?你只是一个司机,怎么帮我?”
“我哄你干什么?”郝建认真地说,“我也理解你,为什么打我耳光。”
“嗯,谢谢你理解。”
于诗曼声音温婉了一些,女人味也足了。
“于诗曼,你是哪一年进来的?进来后的情况,你简单跟我说一下吧。”
于诗曼心里还是不踏实: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告诉我,我才能跟你说。”
郝建告诉她说:“我是新总裁的司机,她让我协助她管理公司,算是她助理。”
“哦,怪不得让你坐这样的办公室。”
于诗曼大胆说起来:
“我是去年应聘进来的。进来后,开始被安排在审计法律部,后来才调到实业管理部。”
郝建听得很用心。
“我一进来,副董事长慕兴华就把我调到他管辖的实业管理部。他说实业管理部实惠一些。可我到了实业管理部,不仅没得到实惠,还受到几个上司的骚扰。最厉害的,是最有权的慕兴华。他经常把我招到他办公室,名为谈话,实际是
想诱惑我。”
“这里,董事长不来,慕兴华权力最大,没人管他,他就很放肆。他多次在办公室里非礼我,甚至侵略我。我每次都拼命反抗,才没有让他得逞。”
大概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细节,于诗曼陷入痛苦的回忆,目光暗淡,垂头咬唇,不再说话。
郝建见她这样暗然伤神,说:“好了,于诗曼,伤心事不要说它。现在,他要走了,不会再骚扰你。你说一下,刘育兴的情况吧。”
于诗曼慢慢抬起头,声音低柔地说:
“他更加好色,而且猴急,吃相难看。从我调到实业管理部开始,他就用部长的权力逼迫我,用利益诱惑我。但他知道慕兴华也在盯我,不敢跟他争风吃醋,只得暂时放弃。”
“最近,他知道慕兴华要调到海外公司去,就急不可耐地对我采取行动。”
于诗曼气愤地说:“那天,他把我叫过去,让我在会客区里坐下。”
“他怎么你了?”
郝建说:
“也真巧,我正好走到门外,你就慌慌张张奔出来,当时是什么情况啊?”
“谈了一会,我见他没话可说,总是重复这几句话,眼睛一直火辣辣地盯着我,我感觉不对,赶紧站起来,转身往外走。
他跟着站起来,猛地扑上来,从身后抱住我。
“我吓了一跳,拼命挣脱他,他死死抱住我,两手还不安分,嘴里胡言乱语,我气死了,想喊又不敢。这个人太大胆,连门也没关,就非礼我。”
郝建听得胸脯呼呼起伏。
“这时,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连忙说,有人来了,他才放开我。我赶紧奔出来,没想到正好撞在你怀里。而你又伸手来推我,我以为你故意吃我豆腐,才打你一个耳光。”
这个情况,跟郝建猜测的差不多。
“不好意思,当时我太生气,没有辨别清楚,就打了你一个耳光,我向你赔礼道歉。”
郝建听了她的诉说,对她很同意,也觉得有些内疚,就说:
“你这样说,我理解你,不用赔礼道歉了。要赔礼道歉的,应该是刘育兴这些色男,还有公司。是公司管理不严,对你们带来影响。”
“嗯,你很正直,那你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我下来,就是想找新总裁反映情况的。”
于诗曼对郝建有了信任,告诉他说:
“上午,他给我发微信,说明天下午,要我跟他一起到下面子公司检查工作。我知道,他这是要对我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