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金红的多次凌辱让我打了退堂鼓。
“别哭了,怎么回事?”
尽管我想安慰焦阳,可是说话的语气依然带着质问,没有怜惜。
焦阳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偶尔还会抽泣。
“我哥赌博被我妈发现了。”
焦阳低下了头,不敢正视我。
我咬了咬牙,心中最担心的事,或许已经发生了,刚刚握紧的拳头逐渐松开了。
“你哥赌博的事,你妈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皱眉看着此刻一直闪躲着我眼神的焦阳,她的头又低下去几分。
“这次他把我爸妈的养老钱拿去赌博了…”
焦阳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我已经听得不太真切。
“多少钱?”
我忙问道,心中的那份期待让我瞬间来了精神。
“三十万!”
焦阳脸上尽显无助。
我则重重呼出一口气,那块悬在心中的巨石,顿时被打的粉碎。
原来是这样!
我的脸上终于不再阴郁,焦阳却突然看着我说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我是什么表情?”
“一副大敌已死的畅快表情!”
我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身旁的焦阳,同时也引来了周围其他患者家属的侧目。
令我意外的是,没想到焦阳还能说出这种带有青的话语,另一个就是我的表情难道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表现出了大敌已除的表情?
我正想着要如何解释我此时的表情,可是想破脑袋依然没能相出合适的话解释。
最后我就只是瞪着焦阳,不说话。
“我知道你对我妈有意见,从结婚的时候就有芥蒂,一直到我们离婚,你心中的怨念从未消失,这些我都是知道的,可是现如今我妈已经进了抢救室,而且她之前也突发脑梗,你也看到了,她走路都走不好,难道这还不能让你心中的怨恨消失吗?”
焦阳越说越激动,直接从座椅上坐了起来,眼含泪水,却又带着几分怒气。
我仰头看着焦阳,尽量压制住自己内心的那份怒气。
我怎么能原谅徐金红呢,是她让我与依琳不能继续生活在一起,是她让我原本的幸福家庭瞬间支离破碎,更是她的尖酸刻薄让我当时的我无地自容,我怎么可能不怨恨呢?
我握了握拳头,咬着后槽牙,吱吱作响。
焦阳再次抽泣起来,而身旁的陪护的人也开始议论起来。
我不想和焦阳争论已经没有意义的事,起身朝着厕所走去,我想抽根烟,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正当我转身准备朝着厕所走去的时候,抢救室的门打开了,焦阳直接扑了过去,我跟在后面,出来的是徐金红,
鼻孔里插着氧气管,手背挂着吊水,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我的心也是一紧,不是幸灾乐祸,但也没有丝毫的同情。
我心中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句话:久病床前无孝子。
或许我内心里的黑暗面显露无疑,可是这也仅仅是面对徐金红才会如此。
“医生,我妈情况怎么样?”
焦阳带着哭腔一下扑到了跟随着徐金红出来的医生面前。
医生一把扶住了焦阳,医生摘下口罩,脸色沉重的说道“大脑出血严重…”
话没说完的医生便对着焦阳摇了摇头。
看到医生摇头,心中对徐金红的怨念似乎少了很多。
“不会的!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妈!求求你…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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