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听到这话喜出望外:“这位兄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药方,我在药坊也好些年了,这不想提醒一下他这东西有毛病,行医不就讲究个悬壶济世,我也没多想,就提醒一下。”
安老上下打量陈正:“小兄弟,能否把那药方给我瞧一瞧。”
药童立马把自个手里的
药方递给了安老:“安老您瞅瞅,真的是狗咬吕洞宾。”
安老往复看了好几遍,脸上居然激动地红了起来,双手颤抖看着陈正。
“你这是哪里弄来的?”安老爷子问道。
这可是已经失传已久的药方子,他几十年翻阅古籍无数,看到这些药引也估摸出到底要弄啥玩意儿了。
陈正刚想说自己写的,又觉得不妥当:“我爷爷以前是中医,打小就跟着看古医了,记得这个药方就想来试试。”
安老爷子问道:“你爷爷姓什么,哪家的神医?”
“陈,至于哪家,我当时就一小屁孩,也不知道。”陈正胡扯。
安老爷子想了老半天愣是没想到有家姓陈的大家族,便尴尬笑道:“一大把年纪了,实在记不清了。”
“没事儿,不过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家庭。”陈正无所谓。
安老爷子慈祥道:“也对也对,你随便挑。
接着把药方子给了药童:“你赶紧的把药方给人家客人抓了。”
药童心有不甘地看了陈正一眼,不过一会儿抓好了药。
“好了,客人请。”药童把药包递给了陈正。
“这混小子还挺记仇的,多加五克细辛,咋不
给我多加一条人参。”太昊说着。
常人自然掂量不出五克这么小差距,偏偏太昊不简单。
“咋了?”陈正问道。
太昊鄙视:“这是故意整你,一味药多一点,少一点都会坏了整个药方,回去记得抓五克细辛出来。”
安老爷子一脸和善:“小伙子,这些药就当交个朋友吧,忘年交也不知道你嫌弃不嫌弃。”
“怎么可能嫌弃,害怕您嫌弃我呢。”陈正恭维道。
安老爷子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不知道你现在在哪儿高就啊?”
陈正笑道:“我还是学生!”
“哦?”安老一听是学生顿时来劲儿了。
“小伙子看我这药坊怎么样?”
“药味香醇,难得一见。就是这药童……呵呵!多抓五克细辛,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陈正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药童顿时脸色煞白,陈正不知道给安老下了什么迷魂咒,安老对他无比客气。
安老面色一黑,“小夏,你收拾收拾,去账房结下工钱,回家吧!”
“啊?安老,这……”
“你别血口喷人,我哪里多抓了?”药童怒道。
安老接过药包颠了颠,“确实多了。”
“去结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