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陈正才迷迷糊糊得醒过来,好在有玉火麒麟在,第二天身体还算清爽。
“我昨天干啥了……”陈正不忍直视,另一张床上的梁鹏越咬着被子角,一副被糟蹋了地模样,陈正悚然一惊,后背都嗖嗖地冒冷汗。
“你昨天对我……呜呜呜。”梁鹏越假哭起来,陈正更加手足无措,嗫嚅着说:“我要对你负责吗?”
就在梁鹏越娇羞点头地时候,袁浩端着盆水推门进来说:“昨晚你喝多了,非要给梁哥拔罐。”
怪不得,陈正长舒一口气,马上要去教训梁鹏越,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
陈正拿着手机走出门,发现居然是钱婉秋的电话,接通了就听到钱婉秋有些生气的说:“怎么给你打电话不接!”
陈正有些无奈,说道:“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干什么要接你电话。”
钱婉秋沉默半晌,再开口似乎带了点哭腔说:“你昨天答应我的。”
陈正后背又是一麻,昨晚自己喝多了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还不等陈正想应对的办法,就听钱婉秋说:“你昨天答应我要去和我爷爷吃饭的。”
原来是这件事,陈正又是长出一口气,利索的说
:“这个没问题,什么时候?”
“中午十二点,过时不候!”钱婉秋愤愤的挂了电话,陈正又笑又气,合着清自己吃饭,还得看人家脸色?
不过医院的院长还是值得自己去见一面的,陈正把自己拾掇利索了,想了想又给温柔柔打了个电话。
到了学校门口,钱婉秋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现在精气神都和以前不一样的陈正,钱婉秋突然问道:“是因为和我分手,你才回变成这样的吗?”
陈正想了想,笑道:“有一部分吧,只有自己变强了,才不会被人当成玩物。”
“你还在怪我是吗?”钱婉秋语气十分低落,陈正摇了摇头:“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你也别多想。”
本以为这么说能减弱钱婉秋的愧疚感,但是钱婉秋却好像更生气了,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让陈正摸不着头脑。
“女人啊。”陈正嘬着牙花子跟太昊抱怨道。
太昊对于这也是一窍不通,只能默默地听着。
十二点之前,二人刚刚好赶到钱家,陈正下了车,就看到高门大院的很是气派,甚至还挂了个牌匾,写着钱宅。
“这名儿好。”陈正没着没落的感叹了一句,钱婉秋还
是没说话,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这时候终于有人打破了局面,一个带着草帽的老头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老头穿着白汗衫,裤腿儿一边长一边短,趿拉着老头鞋,过来一拍陈正,落下个黑乎乎的逆手印。
“老人家好。”陈正一看这老头虽然穿的没型没款,但身姿挺拔,腕上的手表一看就价值不菲,立马认出了他的身份。
钱定光上下扫了陈正一眼,说道:“你就是那个还原出治疗鼠疫药房的年轻人?”
陈正立刻谦虚道:“不过是凑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