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瑶并未言之。
“魏兄,你帮我吗?”魏兄,我该怎么看待你,杀兄之仇,不共戴天,你会救他吗?复杂的看着魏婴。
魏婴只是走近,拍了拍怀桑的肩膀“聂兄,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吧……”
魏婴并未说完,聂怀桑推开了魏婴,一时不稳差点摔了,幸好蓝湛及时接住。
“如今,你不帮我便算了,竟还要我放下,我放过他,他为何不放过我大哥?”聂怀桑满眼通红的嘶吼着。
“金光瑶,我能做的也只能到这了,我没办法替别人决定,我只能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只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能说莫执拗过去,沉溺过去,在意的人不希望如此,你们自己体会吧。”既是对金光瑶所说,里面也有对聂怀桑的劝告。
“那聂某敢问魏公子,你原谅温晁了吗?你原谅江逐流了吗?你又原谅了江澄吗?还是你原谅了金子勋?那魏兄真是豁达之人,聂某佩服。”聂怀桑质问着魏婴。
魏婴一时无法回答,只是叹气道“都发生了,原不原谅当真重要吗?死去之人能够因为我的恨而复活吗?”
聂怀桑拿起随从的剑指向魏婴“那魏公子为何从乱葬岗归来就找温晁?又为何在观音庙想杀了金子勋。你当真放下了吗?魏兄啊我从未想过剑锋对你,是你逼我的。”
魏婴直直对着剑,任凭剑刺伤胸口“我的命是你给的,聂兄想要,拿走便是。”
蓝湛用避尘挡住了剑, 随之挑出,抱回魏婴“聂怀桑。”
金光瑶道“哈哈哈,这一出戏比以往都好看,魏公子费尽心思的想要套出我的想法,不惜弄伤自己,倒是我小瞧你了。”
“金公子既明白了便直说吧,魏某所言并非全是套话。听不听得进是金公子的事了。魏某言尽于此。”魏婴随之一坐。
金光瑶道“我想请魏公子帮我一件事。还劳烦魏公子附耳过来。”
“魏婴,莫去”蓝湛怕有危险。
魏婴拍拍手背“我有把握。”
蓝湛随之放开,眼神紧跟。
金光瑶迅速用琴弦勒住魏婴的脖子“谁若上前一步,我便勒紧一丝。退后!”
蓝湛虽手握陈情,亦不敢轻举妄动。
金光瑶拖着魏婴来到后面“金公子有话直说吧,他们不敢进,我在你手中。”
金光瑶便不再隐藏,收回琴弦“魏公子果然聪颖,我想求魏公子度化他的怨气,让他能够转生。”
魏婴笑道“行,你可想好如何给聂怀桑如何交代了?”
“未曾,金某已经死过一次了,无所谓,看淡了,望魏公子小心薛洋。他的背后不知何人。”金光瑶道。
魏婴一笑,果然是你,薛洋。
蓝湛在屋外不敢擅进,只闻陈情,这是清心咒,是魏婴在度化谁?
脑中闪起一个人,原来如此。
随之拿出忘机琴,琴声与笛音相合。也让魏婴缓解了一下。
蓝湛,你真懂我。
琴声如温风徐徐,皆是柔情。笛声清脆俏皮,满是放荡不羁。两音结合,别是一番风味。
一曲终了,魏婴出现。
“聂兄,金光瑶求我度化了聂宗主的怨气,以后他可以放在你们的那个什么,可以随意放了,不需要封印。而且他不知用何方法补齐了四肢叫人看不出痕迹,剩下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我无法管,只是,我多说一句,随心吧。”拉着蓝湛边走边回头“下次见你,希望你是那个聂怀桑,而非布局的聂宗主。拜拜了,怀桑兄”
蓝湛闷闷不乐,紧盯着魏婴颈部的血迹“你受伤了。”
魏婴连忙洗去血迹“这并非我的,是金光瑶手中的血抹在琴弦上留下的。”
蓝湛听后拿开一桶热水“沐浴,脏。”
魏婴在蓝湛的伺候下沐浴,“完了完了,蓝湛,兄长那边怎么办,我把他强行送走了。”
蓝湛轻柔的擦拭着魏婴,不禁咽了口唾沫。“哑声道“无事,我在。”
随后毛巾慢慢擦下去。魏婴不免发出一声喘息。“蓝…蓝湛,下面我自己来吧,嗯~不要,蓝……”
蓝湛控制不住自己,也同入桶中共同沐浴。
水雾使魏婴此刻更加撩人,含光君逐渐忘了雅正这二字。
魏婴轻喘“二哥哥,你的雅正呢?”
蓝湛动作不停“被你吃了。”
“聂兄,金光瑶求我度化了聂宗主的怨气,以后他可以放在你们的那个什么,可以随意放了,不需要封印。而且他不知用何方法补齐了四肢叫人看不出痕迹,剩下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我无法管,只是,我多说一句,随心吧。”拉着蓝湛边走边回头“下次见你,希望你是那个聂怀桑,而非布局的聂宗主。拜拜了,怀桑兄”
蓝湛闷闷不乐,紧盯着魏婴颈部的血迹“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