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陈会长想着怎么说的时候,从后台有走上来了一个人,正是带任皓月来到会场的熏儿。
初见时见老师称任皓月为前辈,她就很奇怪,她也开玩笑的问过任皓月是不是医术高过老师,不过那也仅仅只是开玩笑罢了,中医是要靠时间积累的,自己从小就开始学习中医,到如今也不过是小有所成,要学的依旧很多,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同岁的男人竟然被老师如此推崇称为前辈。
她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
“熏儿,你怎么如此胡闹。”陈会长生气的说道,说完便又转头看向任皓月眼神中满是歉意,本想着为中医事业做点贡献,谁能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是自己操之过急了吗?
在陈会长的心中达者为先,不分老少,然而他们想到的是大家的反应竟然如此大。
“任先生,我想和你比试一场,就比针灸,我很好奇老师口中的天星七针。”熏儿绕过陈会长直接来到任皓月的面前发起挑战。
“比一场!”
“比一场!”
“比一场!”
……
一时间场下高呼,他们都想看一看任皓月是否真的有远超他们的医术。
听着
这些声音,任皓月很是头大,更让他头大的是这些喊着比一场的人中还有叶媛媛,被他发现看了一眼后,还朝他吐了吐蛇头,顺带着用口型威胁他,不比就告诉叶嫣,这丫头倒是把自己的死穴拿捏的挺准,知道自己现在不想暴露一些东西。
“我和你比。”任皓月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这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叶媛媛的威胁,如今这情形如果自己不比一则会对陈会长本身的声望产生影响,二则哪怕他就此离去,这件事也不见得会平息,上个新闻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好。”
熏儿笑了笑,陈会长也是激动的看着任皓月,终于有幸再次见到任皓月神乎其神的医术了。
“怎么个比法?”
“从医院找6位病人,两两一组,每一组的病症相同,一人一位,我们对其针灸进行治疗,谁的时间最快,效果最好谁赢。”
“为了公平病人可以由你先挑。”熏儿接着说道,因为有的病人看似症状一样,但是可能病情程度不一样,所以一般这种比试为了防止提供病人的一方作弊,都会让另一方先选。
“不必了,女士优先。”任皓
月无所谓的说道,先选后选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自己会的医术可是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想象的。只是这一露手,又要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真是让人糟心。
“我去准备人。”就在这是朱峰站起来说道,真是天助我也!朱峰心里现在是异常的高兴,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他和熏儿都是陈会长的学生,他自然知道熏儿擅长什么领域,只要自己在病例上做点手脚,你任皓月一个骗子凭什么赢!
不一会朱峰就带着6个人走了进来,这6个人都是他精心挑选的,6个人3种不同的病症,这个他是不会作假的,只是这3种病都是熏儿擅长的3三种病症。
“你确定不先选吗?”熏儿再一次问道,她还是想让任皓月先选,她看的出朱峰挑人的时候已经是有所偏心,如果还让自己先选的话就太失公允了,虽然她可以挑选病症较重的,可是惶惶众口,始终难以堵住所有人的嘴。
“不必了,你先选就是。”任皓月毫不在意的说道,于他而言这些都不是大问题,且不说自己就不会输,哪怕就是输,又能如何呢?自己一生行事何
须在意他人目光?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先选了。”说着熏儿挑选了一个中年女人作为自己的第一个病人。
第一组病人是两名风湿病人,一男一女,病情程度都差不多,没有太明显的轻重,熏儿挑女的也是为了治疗的时候方便。
这一男一女都是膝关节的风湿病,朱峰这点倒是做的不错,为了不让任皓月有话说,两个病人风湿痛的关节都是一样的。为的就是不给任皓月找理由的机会。
熏儿观察了一下女人的病状,并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虽然她也同样无法根治风湿,但是她却可以很大程度的缓解风湿的症状,一是发病间隔,而是疼痛,所以朱峰选的这风湿病,已经是有作弊嫌疑了。
在进行一些了解之后,熏儿决定以艾灸加针灸缓解症状,女人患上风湿的时间不长,用艾灸可以最大程度的去除体内的寒气,再辅以针灸疏通经络。从而压制寒气的爆发,从而缓解症状。
“好快的针!”
“是啊,你看熏儿小姐,施针时稳准狠,不愧是陈会长的徒弟。”
“就是不知道,陈会长为什么要去捧一个毫无瓜葛
的年轻人,”
“就是啊”
“的确,好快的针,根本看不清楚,这就是一些老中医都未必有如此快的下针速度。”
一时间整个会场赞扬声四起,陈会长看着熏儿如此表现也是频频点头,不过想到任皓月的那神乎其神的天星七针,却又是在他心里摇了摇头,只希望熏儿不会受到太大的打击。
约摸1小时过去了,熏儿完成了整个医治过程。
全身心投入的她,此时已是满头大汗,别看她只是随便扎了几针,针灸对于力度的大小,下针的深浅都是严格的要求,可能就因为下深了些许,就闹出人命,因而这个过程是极其费神的。
“熏儿小姐用时一小时十分钟”此时裁判宣布了时间,一小时十分钟,时间上来看可能并不出彩,那么就要看医治效果。
中年女子的病因是常年生活在阴凉潮湿的地方,加上体质属阴,因此阴邪之气入体,郁结与膝盖,从而导致风湿,本来全靠着一些止痛药扛过疼痛,然而久而久之止痛药,没了作用,方才来试试中医。
来的时候她的膝盖便已有些疼痛难忍,只不过这在人群的关注下,她一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