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保安见状猛扑过来,郝建一脚踢飞一个,一拳打倒另一个。
第四个保安吓得马上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秦总裁,下面有个年轻人,说来要五千万元钱。”
一会儿,从电梯走出五个华服男女。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黑衣俊男,他见了站在大堂里的郝
建,一下子呆若木鸡。
他不是别人,正是是在蓝月亮酒吧里被郝建用酒水灼伤的高靖洋。
跟在他后面的,就是那天的四个男女跟从。
“是你,你怎么来了?”
高靖洋昂着黑亮的三分头:“你来得正好,本来我也想去找你呢。”
郝建脸色冷峻,语气很是不屑:
“原来,你也是这里的人?”
“我负责的一个科技公司在这里办公,鸿升集团赚了我30%的股份。”
高靖洋狗仗人势地挺起胸膛:
“上次,你在酒吧里用酒水灼伤我们,小子,这个帐怎么算?”
刚才,他正在秦洪生办公室里,请求他帮忙派高手收拾郝建,保安电话打上来,说有个年轻人来要债。为了讨好秦洪生,高靖洋主动请缨,下来收拾要债人。
秦洪生同意,他就带着四个跟屁虫冲下来。谁想正好撞上冤家,他心里一惊,但他想到这里是他的地盘,又有鸿升集团做后盾,就狐假虎威地昂起头来。
郝建咧着嘴角反问:
“你说呢?”
高靖洋说:“打你四个耳光,再打断你一条胳膊,就放你走人。”
“你的口气不小啊。”
郝建鄙视地看着他说:
“我今
天来,是向鸿升集团要债的,与你们无关,请你们滚开!”
高靖洋说:“鸿升集团富得流油,钱多得没地方放,怎么会欠你的钱?”
上次那个棕发青年也走上来说:
“你到这里来要钱,就是找死!”
染着火红色头发的女人脆声叫道:“这里不是酒吧,容不得你飞扬跋扈。”
郝建不高兴了:
“你们非要当鸿升集团的看门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他以极快的运作,一拳打飞高靖洋,一脚踢倒棕发青年,然后来了一个漂亮的扫荡腿,把愣在那里的另外两个男人扫飞出去十多米。
嘴凶的女人见势不妙,转身就往楼上跑,到秦洪生那里报信去了。
郝建没有追她,而是上前踩住高靖洋的一条胳膊,对他说:“你刚才说要打断我一条胳膊,还是我来打断你吧。”
高靖洋赶紧求饶:
“高手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郝建指着他说:“你品行太差,又为虎作伥,我不能饶你!”
说着脚下用劲,“咔嚓”一声,踩断他的左胳膊。
“啊——”
高靖洋痛嚎。
郝建俯身看着他问:“你服了吗?”
“服了,服了,好汉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