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眼光移到她手上的时候,愣了一愣这丫头穿的这样好怎么这吃的东西竟然跟谷子是一样的?那东西有这么好吃?想到这里想起好久没见到谷子了走时也没能道个别,想到谷子难免又想到我爹娘来。
花渐看着安窝见到她先是由紧张、警惕、试探、最后竟然是一副伤感的样子,心里暗想还是这么一副随时跑线的性格。
花渐答非所问的懒懒回道:“你父亲不就是那个毒阎君的安卜志么”
我听到自家老爹的名号觉得心里有些得意挑挑眉梢自豪的说道:“怎么样厉害吧?”
花渐轻笑一声撇撇嘴说道:“三流侠客而已”
我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满,但是觉得对方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然后低头试探的说:“我母亲是番邦遗孤?”其实我后面想问的是我母亲是不是番邦郡主公主之类啊?
花渐随随意意的说道:“对啊番邦人遗留的孤儿么”
我咂咂嘴对我父母的身世瞬间失去了兴趣,随即意识到我好像又注意错了方向正色道:“你究竟是谁?”
花渐这时收起松散的样子笑的很开心的说道:“我是你的好友花渐啊”
她回答的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无可厚非不容置疑。
我皱皱眉接着说:“你怎么是我好友了?那我怎么不知道你?”
花渐很自然而然的回道:“即便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你不知道我没关系我知道你就够了,比如你小时候偷老汉的瓜被你爹妈打啊,还有尿床挨打啊,哦对了你那时还喜欢啃手指脚、、、、”
我听到这里赶紧倾身趴过去死死捂住对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急忙说道:“姑奶奶我信了信了还不行,你别再说了被外人听到我还要不要活了?”
其实一开始我就对眼前这人有好感心里并没有多少防备,只是这人说的话跟她这长相气质太不符了。
花渐被捂住嘴露出的眼睛睁的更大了,对着安窝点点了头表示自己不说了。
安窝看她点头了才把手慢慢松开,然后慌张的转身跑向门外左右张望。
花渐揉了揉获得解放的腮帮子又整了整衣领说道:“别看了外面没人”
我走回来围她转着圈重新上下打量着这人,而她则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对我眨眨眼。
当然我不可能再一次被她的假象欺骗了,我贴到她跟前按住她的肩膀严肃道:“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到底什么来路?”
她挣开我捧着手上的干粮准备咬一口,被我一把夺了过来护在怀里威胁道:“不说不给你吃”
她伸了伸了手打算抢,但是看我死死抱住的模样无奈的说道:“哎呀不是我不说,是我一时也跟你说不清,总之你知道我不会害你就是了,至于为什么我什么都知道?这么说吧就单这刘府上下所有人什么时候尿过床我都知道。”
花渐说完还有些得意地晃了晃身子,然后瞄到安窝抱着干粮的手有些松懈了就忽然起身一把抢了回来揣进怀里。
我看着忽然空了的双手愣了一下斜她一眼说道:“我发现你对别人尿床这件事很有执念。”
花渐对着我撩了撩手说道:“哎也不能这么说,这人么无论谁都有过这么一出主要是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忘记这就成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的秘密,所以这个可以让我更有说服力和成就感。”
我觉得这人的无耻程度简直登峰造极,听完她一番说辞之后我便问道:“你说你叫花jian?”
花渐脸上堆满笑意很乖巧的点点头附和道:“恩恩~”
我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的挑挑眉然后意识到这是某人的专用动作,人真的是很容易被影响的尤其是我。
比如我接下来说的话:“是贱人的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