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玲关切地问道:“灵智他现在怎么样了?”
住持的神情显得十分沉重,他叹了口气,缓缓回答:“灵智的伤势太重了,虽说命保住了,但仍需时间和精心的照料才能彻底恢复。”
玉卿玲点了点头,心中对灵智的境况感到更加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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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屋子静谧而幽暗,只有几盏小小的烛火在微弱地照亮,映衬出一片沉寂的氛围。
墙角的木制家具在黑暗中显得模糊不清,整个房间充斥着酒香和烛烟的味道。
君琅躺在床榻上,厚重的褥子铺得整整齐齐,绸缎被子轻柔地覆盖在她身上,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辉,有一种苍凉而奢华的割裂感。
床榻上的君琅面色苍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紧皱的眉头透出痛苦的痕迹。
身子在厚重的被子下微微颤抖,因剧烈的疼痛而时不时扭动。
君琅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她的眼睛微微睁开,脸上写满了痛苦。
“卿玲……快拿青橼果来……”
她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虚弱而急切,但四周静寂无声,只有烛火摇曳的轻微沙沙声。
君琅的手指颤抖地伸向手腕上的红玉铃铛,轻轻摇动,发出一声清脆的铃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铃铛从外冒出一阵黑烟,烟雾在空中盘旋,逐渐凝聚成一个体态魁梧的壮汉。
他站在床边,深邃的目光中看不出一丝情绪:“请主人吩咐。”
君琅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急切地说道:“李剑,我的病又犯了,快去剥青橼果来。”
李剑立刻点头,走到桌旁,取起几个青橼果,熟练地开始剥皮去核。青橼果的外皮在他有力的手指下裂开,露出里面的果肉。
君琅费力地坐起身来,灯光在她脸上投下了痛苦的阴影,她握紧了床沿,试图缓解身体的剧痛。
君琅颤抖着手接过剥好的青橼果,迫不及待地将其送入口中。
她的动作略显急切,仿佛对这种药效的依赖感让她失去了耐性。
青橼果的苦味在她口中散开。
她的身体在吃下果肉的过程中疼痛逐渐缓解。
君琅的脸色逐渐由苍白转为舒缓,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身上的痛苦仿佛被逐渐驱散。
李剑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他面色青白,嘴唇乌紫,在微弱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渗人。
君琅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红玉铃铛,李剑的身影在烟雾中渐渐模糊,最后完全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