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有鬼的沈家人都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沈冲。
沈展、沈浪的父母也咬牙暗恨,这个江风怎么一点不争气,如果他再厉害一点,就能把沈冲除掉了。
哪容得沈冲现在还活蹦乱跳,耀武扬威。
沈冲不管这些沈家人怎么想,擒下江风,直接把他压得跪倒在地。
冷笑着环扫全场,既是敲打,也是警告。
“我不知还有多少人想针对我,明的不行来暗的,现在就杀鸡儆猴给你们看看!”
“上次沈建堂派来刺杀我的杀手被我解决,这次他的师兄来报仇,我断没有放过仇人之理。”
“紫金观来的是吧?废你修为,给我滚回去告诉你师门上下,你和你师弟的教训,望紫金观所有人引以为戒。”
“若你们就此收手,往日恩怨就此作罢,我不会主动找你们麻烦。”
“可你们
如果蹬鼻子上脸,还源源不断找我报仇,那就别怪我亲上紫金观‘拜会’!”
说罢,沈冲就在江风欲吃人的狰狞目光下,一掌拍在他气海穴上。
十几年修为一朝丧,江风的精气神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
理都不理他歇斯底里要冲上来拼命的模样,沈冲漠然抬手,江风整个人就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被扔出沈家。
正堂里,落针可闻的寂静。
沈家众人面面相觑着,寻思热闹也看过了,再待下去只会让沈冲继续找他们清算,都不由心生退意。
沈冲冷眼放任他们离开,心里一笔笔都记着,只待日后寻到机会好好跟这帮人清算。
不一会儿,正堂就从人满为患,走得只剩零星几人。
沈冲不顾沈建堂的挣扎,把他推到老太太面前。
“现在,无聊的人都走了,该轮到我们来算算这笔账。”
“老太太,我真的不知道那紫金观的人如此嚣张,都敢闯入沈家闹事!您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沈建堂一对上老太太复杂的目光,脸色一变,赶紧开口求饶。
殊不知老太太心中对他已是失望无比。
身为旁系中地位举足轻重的四爷,沈建堂在
沈家一直风光,她也从未苛待过他。
可就是这种一心一意,自私自利谋求家主之位的小人,几次设计陷害沈冲,险些毁了沈家的未来。
自从沈冲回归,沈建堂撺掇沈家上下一同针对沈冲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偏偏沈建堂自作聪明,一次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样的他,别说给沈冲做磨刀石,丧心病狂对自家人下死手,已经失去在沈家高层的资格。
老太太闭上眼,再度睁开眼,已是一片丢弃纷杂思绪,只余冷然。
“沈建堂千不该万不该,拿沈家的未来开玩笑。”
“我可以剥夺他在沈家的话语权,逐出沈家,沈冲你看如何。”
这么轻的处罚?
沈建堂犯下的,可是雇凶杀人的罪过,老太太这是敷衍谁呢?
沈冲嗤笑一声。
“老太太这些年吃斋念佛也变得心慈手软了?谋害人命的过错,逐出家门就算偿还,哪有那么容易。”
“那沈冲你还想怎么样!”
被老太太亲口剥夺在沈家的话语权,逐出沈家,这对沈建堂来说已经足够绝望。
万万没想到,沈冲更狠,嫌这都不够抵偿。
沈建堂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忍不住大声咒骂起沈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