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求婚,把聘礼送来却一句话不多说,掉头就走。
老太太叹了口气:“秦辉,你带人把这些聘礼搬到房,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擅动。”
“沈家此举,自有其深意,我们就慢慢等吧。”
秦辉连忙应着,亲自上阵,搬着箱子从沈冲身边走
过时,还不忘嘲讽一句:“沈冲,我差点忘了你也姓沈,可惜一样姓沈,你这种废物,就像一坨屎,就算扔在那里也没人会多看一眼。”
这话,没刻意压低。
听在秦如云耳里,就像针刺一般,饭都不想再吃一口,径直离开秦家大院。
沈冲见状,连忙跟了出去。
开了电动车,跟在秦如云身后问道:“如云,回家吗?”
“我先不回。”
秦如云脸色冷如寒冰,刚才心里升起的那点愧疚,此刻已烟消云散。
哪怕再看一眼沈冲,觉得这次又让她又丢了脸,他不懂装懂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说完径直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见她离开,沈冲眼中升起一丝怒意。
不是气秦如云,而是气沈家。
不经过他同意,擅自送聘礼到秦家,无异于画蛇添足,惹
的秦如云不痛快,他又怎能痛快得了。
沈冲骑着电瓶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拿出了手机,拨打了那个久违的手机号。
“你们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阵有些苍老的声音,是老管家沈康。
“大少爷你终于回电话了……”
“您弟弟去世了,沈家现在群龙无首,老太太让我们找您回去。”
沈冲听到这个,脸上浮起一丝冷笑:“与我何干?
五年前,家族为了不让我跟沈风争夺家产,把我赶出上京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犹豫。
我一路流浪,落魄如狗的时候,她又在哪里?
入赘秦家五年,她何曾有过只言片语?
现在沈风死了,想让我回去,当我是条挥之即来,喝之即去的狗吗?
告诉她,我已与沈家无关,若不是顾念死去的父母,早已改名姓秦。”
沈冲说完,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