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予安也急了,他转身往外走了两步,又退回来。
从地上捡起抹布,随意团巴了两下,再次堵住麻稳婆的嘴。
麻稳婆害怕的呜呜叫着。
但父子二人谁也没有理会,转身锁上了柴房门。
刚走到院子中间,陶凌晓从堂屋跑了出来。
“爹,家里的银钱不见了,还有,还有,您一直珍藏的那块玉佩,也,也不见了。”
“什么?”陶予安大惊。
那块玉佩,是唯一能证明他身份的证物。
他急忙跑进东间,这间房间只有半间,被收拾成了房。
此时的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存放玉佩的暗格被打开了。
这个暗格,只有自家人知道。
有一次,为了哄陶乐韵开心,他教过陶乐韵如何打开。
陶予安怔怔的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但,事实摆在他的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爹,您别急,也许,也许,大妹她只是一时想差了。”
陶凌霄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相信陶乐韵能干出这事,于是出言安慰陶予安。
陶予安闭上了眼,“阿霄,你,不要说了,你三哥的判断是对的。”
说罢,他猛的睁开眼,转头看着陶乐韵的房间,说道:
“阿晓、阿霄,暂时不要让你娘知道,我去找村长。”
如今,黑灯瞎火,要找到陶乐韵,只有向全村求助了。
只有找到陶乐韵,才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陶予安敲响了村长陶奉山家的门。
等了好一会儿,陶奉山的大儿子陶万壮才出来开门。
他打着哈欠问:“谁呀?半夜三更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我,万壮大哥,我找村长叔有急事。”陶予安略带愧疚的说。
“哎呀,是予安弟,快进来,我去叫我爹。”
陶万壮听到陶予安的声音,立即清醒了几分。
陶予安是村里唯一的夫子,在村里甚受尊敬。
不大一会儿,陶奉山披着棉衣来到堂屋,见着陶予安立即问道:“可是侄儿媳妇不好?”
今天白天,陶予安媳妇被顽皮的小童撞的早产。
到吃晚饭的时候,陶奉山还去看过,那时还没有生下来。
陶予安摇头,“不是的,村长叔,凌风他娘已经生了,母女平安。”
陶奉山闻言,由衷的替陶予安高兴。
他笑道:“那真是恭喜你了予安,你两口子终于盼来个亲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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