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渊看着眼前这个正愤怒盯着自己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语气却异常平静:“哦!懂了。”
一名甲衣卫毫不留情地从女人怀中抢走她紧紧抱着的孩子。
女人如同疯了一般挣扎,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被一名甲衣卫狠狠踹倒在地。
紧接着,宇渊冷漠地下达命令:“将这个女人给孤锁起来!”
话音刚落,几名甲衣卫迅速上前将那名妇女牢牢抓住,并用铁链将其捆绑在一个巨大的铁架子上。
“你的妻子长得确实颇为动人,如果用烙铁在她脸上轻轻一烫,想必会更加美艳动人吧。”
说罢,宇渊竟然真的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而此时此刻,那位妇人早已吓得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显而易见内心充满极度恐慌。
“宇渊,有种你就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
男子怒不可遏,试图挣脱身上的锁链并向宇渊扑去,但由于伤势过重以及锁链的束缚,他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面对男子的怒斥,宇渊完全不为所动,依旧慢慢地将手中滚烫的烙铁伸向妇人的脸庞。
眼看着烙铁越来越近,妇人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男子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心理压力,大喊道:“我说!我全都告诉你!”
见宇渊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男子心急如焚,连忙语速极快地说道:“那位谋士自称来自京城,听他所言,应该是受某位姓上官之人派遣!”
“叫什么?”宇渊继续追问。
“我实在不知啊!”
男子泪如雨下,身体剧烈颤动,生怕宇渊会对妇人动刑。
“你看你早说不就好了,浪费孤这么长时间。”
此刻,整个牢房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慌气氛,孩童的哭声更是此起彼伏,然而宇渊却显得镇定自若,仿佛对此种场景早已司空见惯。
宇渊缓缓放下手中滚烫的烙铁,取出手绢仔细擦拭双手,仿佛要抹去一切晦气。
随后,他嫌弃地将手绢丢弃一旁。
“将这妇人和孩子带下去好生歇息,至于你嘛……暂且关押起来!”
“我已如实供述所知晓之事,你们究竟意欲何为?”
眼见妻儿被带走,男子情绪愈发激动,冲着宇渊高声怒吼。
面对男子的质问,宇渊淡然回应:“稍安勿躁,既然你全都交代了,孤自然不会为难她们母子二人。”
人人都说宇渊手段狠辣,男子这次算是真正领教到,他传说中的厉害之处。
宇渊随即将审讯得到的情报散布出去,其内容之震撼足以惊动朝野上下。
上官姓氏属于外戚一系,而外戚不得干预朝政乃是大夏国的法令规定。
有些人抓住这条律令大做章,四处宣扬说外戚企图心怀叵测、篡夺皇位。
一时之间,各种指责和反叛的声音纷纷指向上官一脉。
如此重大之事自然很快便传入了皇后的耳中,而此时的皇后已被宇渊软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