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渊大步向前,抽出一名甲衣卫腰间的佩剑,稳稳走到大殿中央。
他高举佩剑,声音洪亮如钟,喊道:“各位不必惊慌失措,孤特意准备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舞剑,以此献给父皇!”
早有预谋的一群歌女们此时也鱼贯而入,她们脚步匆匆却又不失优雅,迅速进入到大殿之中站定。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不安,不知道宇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们紧张得直冒冷汗,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直视宇渊。
只见宇渊身形矫健、动作轻盈,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般在大殿内自由穿梭。
他手中紧握着那把锋利无比的佩剑,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沉闷而震撼人心的剑鸣声,回荡在整个大殿。
当宇渊的长剑从大臣们面前划过时,那些大臣们惊恐万分,纷纷后仰躲闪,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宇渊的这套剑法犹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流畅,没有丝毫拖沓之感。
他将手中的剑舞动得出神入化,仿佛这柄剑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
然而,面对如此精彩纷呈的剑舞表演,殿内的人们根本无暇顾及其中的美妙。
他们提心吊胆,生怕自己会成为宇渊剑下的牺牲品,时刻担心着是否会被突如其来的一剑夺取性命。
尤其是皇帝在大殿之上,眼下尽是一群虎视眈眈的甲衣卫,守在门口。
皇帝深知,如果宇渊今日发生政变,自己必是在劫难逃。
可自从楚嫣然的事后,皇帝从来不再招惹宇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使宇渊这么大张旗鼓。
上官震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中暗自一惊,但多年身居高位让他很快冷静下来。
他向站在门口处的一名甲衣卫投去一个隐晦的眼神,似乎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然而,这一切并未逃过宇渊敏锐的目光。
那名甲衣卫是上官震安插在此处的奸细。
正当他想偷偷溜走之际,宇渊飞身跃起,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出鞘,直直刺向那名企图溜走的甲衣卫。
宇渊的动作快如疾风,剑势凌厉无比。
眨眼间,长剑已然刺穿甲衣卫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
;#3;抱歉,刚刚手劲稍微大了点,一不小心就把那位打算开溜的甲衣卫给解决掉了。;#3;宇渊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殿内原本紧张压抑的氛围,使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颤,坐立难安。
像是对于宇渊而言,杀戮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如同家常便饭。
;#3;嗯,现在气氛倒是烘托得差不多了,那么孤也就不再绕圈子了。;#3;宇渊摆了摆手,示意手下将甲衣卫的尸首拖出宫殿,;#3;来人!把人给孤带上来!;#3;
话音落下,一群来自北漠的俘虏被甲衣卫押送进了大殿。
这些北漠人身穿囚服,神情狼狈不堪,显然经历过一番折磨。
众大臣立刻开始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