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暂失,精准度便大打折扣。
慌乱中,她好像碰到了某个难以言说的东西,硬邦邦的。
只一下,她便羞的七窍生烟,当即又给祁宴之裤子套回去了。
她忍不住背过身去,大口大口喘气,脸颊烫的能够煎鸡蛋。
这这这,谁能顶得住。
会犯罪的好吧!
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靳燕!
她当即掏出手机给靳燕打去电话。
可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对方都处于忙线状态。
无奈之下,她只能放弃。
经过一番折腾,她脑瓜子终于稍稍平静了些。
要不,那个地方就略过了?反正护士只是说擦身体,那地方不擦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打定主意,温宁再次转身,一眼就发现祁宴之的裤腰没拉好,隐隐约约透出些苗头。
她鼻腔一热,赶忙仰头,顺手抽了张纸塞住鼻子,才避免成河的鼻血汹涌而下。
这也太劲爆了吧?
让她一个涉世未深,纯洁如纸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了。
缓了好半天,温宁极度上火的鼻血才堪堪止住。
吸取教训之后,她决定闭眼将四哥的裤子提高一点,别再露啥不该露的了。
说干就干,可惜她力道没掌握好。
在提裤子时,力气似乎用的有些大了,恍然间听到了一声极轻的闷哼。
“嗡”地一下,她脑袋炸了,还以为四哥醒了,吓得连连退了好几步,磕磕巴巴地解释。
“那个啥,四哥,情况紧急,我、我也是没办法才这样的,你别误会吧,我保证,我什么都没干!”
温宁竖起四根手指,对天发誓。
她忐忑等待中,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四哥误会她对他图谋不轨。
可是,憋着气儿直到五分钟,她脸都憋红了,床上还是没有动静。
难道是她听错了?
也是,四哥若是真醒了,还不得气的从床上蹦起来给她一个大逼斗?哪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反应?
这么想着,她小心翼翼地往床上瞟去。
只见不太明亮的床头灯下,男人仍是双目紧闭,呼吸清浅,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
于是,温宁憋在胸腔的一口气终于呼出,后怕地拍了拍胸脯。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那么……
她瞥向一旁的盆和毛巾。
开干吧!
温宁先是兑了一盆温水,将毛巾浸入其中,再拧干,轻轻落在祁宴之的胸膛处,半眯着眼睛,嘴中轻念:“不好意思,四哥,得罪了。”
温热的毛巾缓缓擦过线条紧致的肌肉,一路往下,最终停在小腹的位置。
她擦的还算细致,没有放过任何一块肌肤,不知不觉间,渐渐瞪大了眼睛,将刚才非礼勿视的承诺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线条,这肌肉,简直比极品还极品。
之前都是远观,没想到这么快就能亵玩了,啊呸,是擦身体!
于此同时,正在装睡的祁宴之也很不好受。
肌肤上不断传来的细微刺激,让他的太阳穴直跳,在温宁看不见的角度,身侧的大掌逐渐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