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跌跌撞撞地被拉进666包厢。
包厢中空无一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茶香,明明是能让人平心静气的味道,温宁却慌乱的厉害。
视线瞥过祁宴之紧绷的下颌线,温宁心脏狂跳,跟做错事儿的小孩一般,怯怯道:“四哥,我是被一个富婆姐姐拉进去的,什么都没干……”
说实话,还没见过四哥脸色如此阴沉的模样,如同一只发怒的猎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莫名有些怕。
解释的话一出,祁宴之的脚步突然顿住。
温宁没有防备,一头撞进他飘着茶香与薄荷香的胸膛中。
下一秒,下巴被大手抬起,她撞进了一双卷着风暴的凤眸中。
那双眸子深不见底,静静看着她,只一眼,便透出无尽的威压和怒火。
一瞬间,她脑中浮现出有关与四哥的坊间传闻:暴虐,凶残,心狠手辣。
温宁小心脏一颤,顿时跳的更快了,一下又一下,重重敲击着胸膛,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四哥本来就对她谈不上喜欢,这会儿不会因为误会她瞟鸭子,而杀意大发,主动清理门户吧?
那她今天的小命不得交代在这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温宁脑瓜子嗡嗡的,忍不住后退,“四哥,你冷静一点,我真啥事都没干,鸭子也不是我点的,我、我有人证。”
最后一个字刚说完,她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等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祁宴之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对方的身体贴的很近,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里,根本无处可退,更是无处可逃。
温宁惊慌抬眸,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她几乎能感受到从对上身上传来温度,明明只是温热,却烫的她手足无措。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讷讷出声,“四哥……”
“温宁。”祁宴之突然出声,食指抬高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耳膜穿过,引起一阵酥麻,“你摸了他。”
最后一句话音调沉沉,明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莫名流淌出骇人的危险,让人心底生寒。
温宁纤细的身躯微微一颤,急急解释道:“不是我主动摸的,是他……”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好摸吗?最后两下。”
祁宴之眼睫低垂,抬着下巴的手力道加重,腕部处的青筋暴起,浓烈的隐忍已然到达临界值。
“我……”
温宁红唇微启,一时间语塞,没能想到合理的理由去搪塞她最后摸的那两下,难不成直接说那时候的她已经上头了?
正绞尽脑汁之际,她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如恶魔终于睁开眼。
祁宴之的另一只手缓缓抚上她的头,一寸一寸,往下滑动,最后落在了她光滑的后脖颈处。
他薄唇张合,附在她耳边,温热的的呼吸如蛇信子般往她耳边里面钻,“温宁,你不乖。”
近,实在是太近了。
近到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丝毫没有缝隙。
顿时,温宁脑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在抬手的一瞬间,两只手腕都被他捉住,压在墙面之上。
温宁吓得不轻,胸口剧烈起伏着,曲线毕露,“四哥,你不能杀我,要是大哥他们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