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孙教授所说,并且信息完全无误的话。
那口棺材和锁住棺材的大铁链子,出现的时间早于平阳村周围的封印一千年左右。
但是这从逻辑上来说有些解释不通,在出现封印的一千多年时间里面,那具干尸会乖乖躺在棺材里面?
当然倒也不是完全不能解释,从我的了解来看,整个封印的组成部分除了道家和妖族的秘以外,还有“青龙顿笔,屏风走马”的风水格局。
试想一下,有没有可能道家和妖族的秘,并不是封印的主体部分,只是作为一种辅助,亦或者是对封印的一种加固。
我觉得这种可能一定程度上或许能够站稳脚跟,因为在斜江河大桥建成以后,破坏了“青龙顿笔,屏风走马”的风水格局,这才致使整个平阳村出现了一系列的怪事儿。
由此说来,风水其实才是构成整个封印的主体部分。
其次,因为孙教授他们通过对物品的断代,推测出了那口棺材和锁住棺材的大铁链子来自于两千多年前,这让我掉入到了一个思维误区里面。
棺材和大铁链子来自于两千多年前,但是却并不代表这棺材里面的那具干尸,就一定也来自于两千多年前。
有可能那具干尸是在后面的某个时间才存在的,当然不排除以前的棺材里面也有一具尸体,只不过被鸠占鹊巢了。
如此说来的话,同样可以解释封印的秘和棺材以及大铁链子存在的时间不相同的原因。
孙教授这时候一涉及到与他专业相关的话题,就忍不住滔滔不绝。
“你们有所不知,虽然说我国的炼铁技术出现的时间比较早,但是在两千多年前的时代,炼铁技术绝对没有那么高超,这一次的发现,除了将会填补那个时代冶炼技术上的空缺以外,也将让我们颠覆对于那个时代的认知!我仿佛已经看到,这次研究的成果一旦经过发布,会在学术界引起怎样的轰动了!”
关于这次的发现会在考古界引起什么样的轰动,我倒是没什么兴趣。
我说:“孙教授,我听您不止一次的提到这个妖族,我想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族群?”
我本来觉得可以从年代上找到相关的蛛丝马迹,但现在时间上存在将近一千年的误差,很难从中获取信息。
所以,我转而把目标瞄准了孙教授所说的这个妖族,因为封印上面本身就存在着妖族的字,说不定孙教授的一些研究,能够一定程度上给我启示。
孙教授见我有好奇心,于是开口说。
“这个妖族,在历史上很神秘,迄今为止虽然有一些零星的发现,证实这个妖族确确实实存在过,但是他们具体的核心活动区域,以及具体存在的时间年限等等,都很模糊!以至于,关于他们‘妖族’的这个称谓,也是在南疆附近的一些少数民族口口相传的神话故事里面映射出来的!可以说,截至目前为止,只知道他们存在过,更多的还有待以后的考古发现!”
说到这里,孙教授长叹了口气接着说。
“我们做考古的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一个研究穷其一生也不会有结果,那些被掩埋在黄土里面的故事,有的或许永远也不会被人知道!”
从考古鉴定中心出来,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还是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一些。
仅凭几块石板、一口棺材和一根大铁链子,就想知道关于它背后的全部事情,确实有些异想天开。
或许有人可能会说,我为什么不尝试通过先天六十四卦来了解关于这背后的真相。
对此我只能说卦象也不是万能的,而且大概率是徒劳无功。
那具干尸的主人修为肯定在我之上,也就是说,我对他起卦肯定会落空。
同样的道理也可以用在禅术和尚身上,我不能通过卦象了解到禅术和尚具体的封印地究竟在什么地方一样。
“怎么?你好像有心事!”
徐建扶着方向盘,扭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