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晚倒是没怎么客气,两手一摊说。
“我本来也没打算要给你钱!”
说完,柳向晚起身收起了两个木箱子,放在了自己身边的椅子上。
随后在赵子豪的安排下,服务员陆陆续续开始上菜,再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我发现,这赵子豪真没什么架子,甚至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觉得我根本就配不上柳向晚。
这倒是让我对他心生了一些好感,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放下筷子看向赵子豪说。
“赵大哥,你相信相术吗?”
听我说起这个,赵子豪和柳向晚两个人都纷纷放下了筷子,表情也随之变得认真起来。
柳向晚好像猜到了什么但是并没有急着开口问,赵子豪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看了看柳向晚然后对我说。
“当初柳爷爷,也就是向晚的亲生爷爷,他给我爷爷指了一条明路,才有了我们家现如今的家底!别人或许不信,但我没有不信的理由!张兄弟突然这样说,莫不是看出了什么?还请直言相告!”
说着赵子豪朝着我拱了拱手,摆出一副虚心听教的姿态。
我是柳向晚的未婚夫,而且还是柳青木老爷子亲自选的孙女婿,要说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草包,反正赵子豪不相信。
当然这是建立在,他不知道我们家的风水之术早就已经断了传承的基础之上。
我搓着下巴想了想,微微挑眉说。
“你在派出所有没有熟人?”
赵子豪有些诧异的和柳向晚对视一眼,有点儿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有倒是有,怎么了?”
赵子豪耐着性子一脸认真的看着我问。
我手指在桌面上围着一个杯子画了个圈说。
“画地为牢,疏通一下关系,去拘留所体验七天生活,你要是相信我就什么也别问,七天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
我之所以没有把赵子豪会有牢狱之灾的事情告诉他,这倒不是我故意隐瞒,而是因为运势这东西会时时刻刻发生改变。
所谓相由心生,我如果直接告诉赵子豪会有牢狱之灾,冥冥之中运势就会改变,而这种改变是不可控且往往朝着更不好的方向发展。
现在是牢狱之灾,说不定改变之后就变成血光之灾了。
这种情况放在卦数里面就是变卦,其中变卦就是对运势改变的一种推演和延伸,有的卦象甚至会有好几个变卦,可即便是这样很多时候照样会落卦。
所以倒还不如直接告诉他解决的办法,赵子豪会有牢狱之灾,我直接让他在拘留所体验七天生活,这就是最好的避难方式,而不至于对运势有太大的改变。
赵子豪的舌头在嘴唇上顶了顶,思忖片刻后,端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说。
“多谢兄弟指点,我记下了!”
吃过饭后,我坐在柳向晚的副驾驶座上,跟着车里舒缓的音乐嘴里哼哼着完全不在节奏上的调子。
“你让老赵去拘留所体验七天生活,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预示着他会有大麻烦?”
我把车窗摇上,噘了噘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