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而言,很有意思的一个世界。”
强制搜索大脑中的记忆很是耗神,原本就晕乎乎的脑袋更加混乱,眼睛也好像几天通宵,沉沉的,他躺在了床上。
木床,没有床垫,翻身挺硌,枕头装的麦壳,印象中应当不是韩轼自己的家,但具体记忆还有点模糊,他也没有刻意再想。
被褥有些潮湿贴着皮肤,枕在枕头上面头皮痒痒的,韩轼却觉得很舒适。
生活带来的独特艰辛,不是学者综合症永远没办法体会,记忆中的二十多年永远都是被人忽视,唯一不忽略的时候就是给旁人填麻烦的时候,而如今一切都不同。
躺下的韩轼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想法……或许,可能,应该,他这一世能够和上一世活得完全不同,活得光彩夺目,达成自己的心愿。
“那么,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是要我弥补遗憾?”
韩轼缓缓伸出双手,向着低矮的屋的影响力以及存在性超过鲁迅,就完全能够成立。”
闻一多说,有些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现实却是有些人死了,但他还要逼死活着的人,比如说李斯特,各种练琴,比如说鲁迅各种背。
“成为学家,影响力超过鲁迅,时代的不同,更难,但我脑中上万本却能够利用。”
像玛丽莲梦露、赫本被称为那个时代的明珠,而卓别林与马龙?白兰度就是那个时代,而韩轼要更进一步,将这个时代成为他的一部分――世纪的学家!
分析目标后,就是制定确切的计划,这也是最难的一环节,一时半会是肯定弄不到方方面面的,所以只能一步一步先来。
“普通作者、学家能够没有名气,只要出名就行了,但世纪的学家家却不仅需要大量的名气,还有更深层的要求存在。”
……
想着想着,双眼越来越沉,脑袋越来越模糊,这是困了的前兆,或许也能够说是记忆融合的表现,几分钟之后,韩轼睡了过去,计划只能第二天再说了。
翌日。
夜晚告别了大地,白昼强取豪夺,让光芒照耀在整个世界。
韩轼从梦中清醒,大脑中浆糊样的感受已经消失,咯吱以上从床上蹦起来,坐在床上,回头才第一次仔细观察刚才自己观察自己睡的地方,高高的老双人木床,装着麦壳的大红牡丹枕,白边鸳鸯被,下面垫的是干稻草。
床沿有三厘米左右的木槛,坐着很不舒服,韩轼从床上下地,环视他目前所在的房间,昨天脑袋昏沉没有时间观察,踩在脚下凹凸不平的地面,仔细打量,用家徒四壁形容都有些勉强,墙壁上刷的白灰在墙根处脱落了不少,即使用一张一张的日历纸遮住,但依旧能够看到裸露的棕色墙壁。
是很早以前农村的土胚房,房中的家具,只有刚才的老式的红漆立柜,布满岁月痕迹的木桌,以及一张挂着蚊帐的大木床,顶上昏暗的节能灯,地面摆着的长凳,这就是房中的所有家具。
综上所属,韩轼似乎穿越到山村清贫人家里了,事实上这里当然不是他的家,看他身上的穿着――
黄褐破洞牛仔裤,左膝盖、右腿脚踝、右大腿外侧核桃大的破洞,让人能够清楚看见白皙的皮肤,迷彩军装类型的花纹布满红色的夹克上,脚下踩着一双左右不同的鸳鸯板鞋,再加左耳绿豆大小的黑曜石耳钉,整体形象就是都市新潮的小正太。
再补充一句,韩轼的这一身都是杰克琼斯的,虽说只是世界三线品牌,但一套下来也是一两千。
无论是原主人时髦的造型,以及价格,都不像偏远山区农村小朋友的穿着,一晚上融合了记忆的韩轼弄清楚了眼前的状况。
原主人也叫韩轼,今天十五岁,父母是某家服装工厂的老板,还是有小几百万资产的,所以原主人从小是吃穿不愁。
但也因为原主人父母的服装工厂还是属于上升期,非常的繁忙,所以非常拼,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工厂中,所以从原主人十一岁升初一住校开始,大多数一个星期只能够见一次面,甚至有的时候一个月才见一次面都有可能。
如此情形就造成了小学原本成绩还不错的原主人开始叛逆,和一帮职高的不良少年混在了一起,四年过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喝酒、抽烟、染头发,逃学打架混迹酒吧,不良少年干的事情原主人全部都干,于是乎就被父母送到了一个叫做《变形计》的节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