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这名字都叫了三百……四百……嗯……反正,都叫很多很多年了。
这个名字她早就刻到骨子里的了,所以她向老太太提议。
说起她的名字起法,她有些无语。
孤儿院里的孩子们,有名字的就用自己的名字。没有名字的就重新起名。
重新起名的都是院里拿一纸箱的字,让他们自己抓六个字出来,然后在六个字里自己选出两个或三个字做自己的名字。
据说当时她是个例外。
两个院长在一个纸箱里发现她的时候,本来她是哭闹不止的。
可当她看到两个院长时,她就立即对他们笑,不哭了。
两个院长觉得与她特别有缘,非要用自己的姓氏给她起名字。
两人争来争去,最后院长以权压人,副院长只能退一步,所以她就姓胡。
两人的姓氏加起来,从此她的名字就叫胡周了。
“啥?”
老太太听到胡周这么说,立马从她那堆花草里抽回思绪。
“还胡诌呢?你咋不叫自己胡扯?”
说着就又要习惯性的伸出手指去戳胡周的额头,不过,被胡周轻轻闪开了,老太太的手指戳了个空。
看到自己的手没戳到胡周的脑袋,老太太看向胡周那张长得比花还要好看的脸。
老太太暗暗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把这戳胖丫脑袋的习惯给改过来才行,这么漂亮要是让她这粗手给戳坏了咋办?
胡周可不知道就这么一下子,老太太心里又有了这些想法。
听到老太太把自己的“胡周”听成了“胡诌”,她无语。
“要不?暂时还是别改了,你都叫我这么多年的胖丫了,一下子改了名,你能叫新名习惯?而且我也听不习惯新名啊!”
当然了,除了“胡周”这个名除外。
“可明明长得和花一样的人儿,那名字叫胖丫,咋听咋不像那么回事?”
总觉得很不得劲,不配,还有反……对了,胖丫以前说过的一个词,叫“反差”。
“我们自己叫舒服就成,奶,我们住的这间房子的房契地契写的都可是胖丫。”
“啊呀!”
给胡周这么提醒,老太太才想起来,她懊恼地给子自己一巴掌:
“都怪奶当时没想好,如果当时随便起个菊花啊、杜鹃啊啥的都比胖丫强多了。
听得胡周心里连连庆幸,当时老太太没想起来给她换个名。
不然,为了马上拿到房契地契,估计她真的要叫什么菊花啊、杜鹃啊的名字了。
老太太听胡周忽悠,为了不让房契地契变成别人的,名字的事就暂时还是不换了。
转眼,半个月就这么飞快的过去。
李桂花为了给儿子还赌庄的债,她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拿去卖了,还和别人借了不少的银子。
她儿子的命算是能保住了,可是,为了快些能把借别人的银子还上,她之前做的鞋子早就给胡老二继续去摆地摊卖完了。
可无论卖多少,除了每日的吃用,他们也没有多少余钱。
想卖得好的价钱,她就必须把那些布鞋做得更好,至少在用料上,她要拿好的布料和线去做,鞋子的绣样也要好看。
这不?之前买回家里用来做布鞋的布料全部做完了,她就拉胡老二一起到最繁华最热闹,有钱人最喜欢逛的东城街来挑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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