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便止住了话题,蹲下身,帮她捡。
泛黄的纸张,带着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岁月痕迹,露出的墨迹,苍劲有力。
“这看起来,很贵重吧?”徐皓问。
贵重?乔朵朵都想把这两张纸撕了。
她一转念:
“为什么这么说?”她问。
徐皓指了指那纸张:
“看起来,像老物件,我可以仔细看看吗?”
乔朵朵想起来了,徐皓的舅舅是在古玩市场收老货的,算是个行家。
虽然两个人分手快两年了,但乔朵朵对于徐皓的人品,从没质疑过。
她将两封信纸递了过去。
繁体字,徐皓也认不全,但他受舅舅的影响,会看一点。
“上个月,我舅舅收了一幅字,不如你这个,六百收的,转手卖了三千。”徐皓说。
乔朵朵心念一动。
徐皓继续说:
“这两页有些小,你有大一些的么,可以装裱起来的那种字。”
乔朵朵想,徐皓是看出自己缺钱了,想帮她。
她的手下意识伸进裤兜,摸了摸那块玉佩,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字的事,我想想,今天辛苦你了。”
乔朵朵送走徐皓,翻了翻手机相册,最后还是决定传递一封信过去。
毕竟,她现在太窘迫了。
住院费暂时是交了,可进过医院的都知道,每天的治疗费用,像流水一样,以她现在的情况,根本负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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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睿王殿下是怎么了?”
“大晚上,为什么要写字?”
陈维毅在守卫的两个士兵头上,一人敲了一下:
“殿下的事,岂是你们能议论的?”
陈维毅看着堂堂睿王殿下,身上的伤还没来得及处理,但脸上却是洋溢着一层喜悦,
他精气神十足,提着笔,扎着马步,极其认真地在写字,一直写。
睿王殿下的字,无人不知,小小年纪便享誉京城,十岁便拜了当朝法名家周宁之为师,他的一幅字,价值千金。
只因后来,遭了皇后记恨,睿王殿下藏起锋芒,封了笔,此后,再无人能求得他一个字。
陈维毅不解,时隔多年,睿王殿下怎么又拿起笔了,还偏偏是这样一个场合?
深夜,漩涡起。
陈维毅更加惊讶地看到,睿王殿下,竟是扔了一厚摞写好的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