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电车外,她压根没有一样赚钱的手艺拿出来……
就在她感叹自己无用时,村中心的大钟被敲响。
三长一短……是警告,也是代表凶兽冲进了保护区的意思。
夏从玉瞬间联想到了五六年前那次凶兽进犯的场面,她不敢小觑。
冲进了茅草屋的同时,将电动车召唤到门前,对母亲道:“赶紧把米粮搬上来,我去拿钱。咱们进镇区,快!”
章静雪不用女儿提醒,早就行动了,夏从香从旁协助。
夏从玉翻出白银和代表神使者的令牌揣进怀里后,出了里屋,见母亲还想把桌子都搬走。
“娘,这些东西,就别搬了。我车后箱总共那么点大,还要坐人呢。就搬粮……带上吃剩下的糖跟盐。”她说完,也动手。
不过几分钟,夏从玉就催促着家人上车。
往夏禾家中赶去,原先平静的村庄彻底沸腾了,大家奔走相告。大叫着,赶紧逃命。
即使过着长时间和平日子的村民,面对凶兽潮的进攻突袭。
那本能的畏惧是与生俱来的,是刻印在骨子里的伤疤永不愈合。
平时风平浪静,但关键时刻,伤疤的疼痛就会警醒村民。
连平时顽皮的孩童,也都安静下来,听从家人的安排。
夏从玉路过村中心时,见到周乔一边敲响钟声,一边扯着嗓子大喊:“乡亲们,前线战鸽传信,由四阶凶兽指挥带领的凶兽潮冲破了边关防线。正向我们乡区杀来,各位赶紧逃吧。”
他喊完最后几句话后,也赶紧撤退了。那些先后跑来的村民听到这等噩耗,那是恨不得脚下生风,全都一拥而散。
周乔到了家,他的妻儿子孙已经把家中耕地的牛拉了出来,给套上板车。
车上装了不少物资,妻子张氏抱怨他道:“你怎么这么慢,敲个三遍就行啦,怎么那么不变通。这种时候,肯定我们的安危才是真。”
“好了,别忙着训我了。赶紧出发去镇区。”周乔发话。
夏从玉听到是四阶的凶兽头子,更慌了。
章静雪脸色苍白了几分,“你外祖父一家就是死于三阶凶兽头领指挥的兽潮中,虽然最后胜了,但填进去了不知多少普通人的性命。这次竟然是四阶……”
夏从香被母亲的话,给吓得有些发抖。
夏从玉边开边安慰:“娘,别怕。我们肯定能平安逃过的,别忘了你女儿神使者的身份。
我们还有电车三轮车呢,肯定能逃过一劫的。再说女儿十岁那年,凶兽来犯不也是平安度过。”
章静雪没敢吱声,此刻不敢告诉她真相。
那年从玉十岁,遇到的凶兽之所以能到达村庄附近,还没有战鸽提醒村民逃命。
那都是些低阶蛮牛凶兽,是神士军故意驱赶而来,想省运输费,靠近土门镇再宰杀。
这些她跟孩子的爹并未告诉女儿后续,主要是见她吓的太厉害了。
跟这次凶兽潮大为不同,章静雪知道女儿的好意,她不能在这种时刻打压气势,让女儿先乱起来。
夏从香也嚷嚷着给姐姐打气加油,说姐姐最棒之类的话!
她刚到夏禾家停下车,就被闺蜜抱了满怀。
她语气急促:“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她抱了一下就松开,头大道:“昨日,父亲赶着驴车去堂哥家了,按照往常,伯父肯定要留他吃饭过夜。
这不,娘急死了。我跟她说,别急。你肯定会来接我的,才说......你就到了。真给力!”
夏禾的娘,姜兰芳看到夏从玉,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她轻装上阵,只拿了一个包袱。
里面装的都是钱财,不像夏从玉家把没吃完的粮食也带上。
她们去了镇区,肯定是投靠亲戚家不愁吃喝的。
接到人后,她不敢耽误,立即往外赶。
路上,遇到了村民叫嚷着给钱上车。夏从玉压根没理会,头也不回的往主干道上狂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