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吧,很快你们就笑不出来啦。
苏典典跟着他们笑:“所以,你们鬼头帮有铁铲嘛?我还等着拍碎你们的脑袋呢。”
狂妄!
小弟们冷了脸,想冲上去撕烂她的脸,却被蛇哥用眼神制止。
“你要铁铲?给你就是。”蛇哥冲手掌受伤的小白使了个眼色。
小白会意,邪笑着说道:“好勒小娘子,哥哥我这就去给你取铁铲。”
不多会儿,小白将一把铁铲递给苏典典。
他看到苏典典握住铲柄时,脸上笑容逐渐扩大。
木柄上涂有毒药,沾之即死。
相较于活人,他和蛇哥都更喜欢不会动的呢。
苏典典接过铁铲,顺手挥舞了两下。
“还挺趁手。”说罢,她原地起跳,朝蛇哥脑门儿上砸去。
蛇哥朝后暴退数步躲过攻击,而后斜眼看向小白。
苏典典讥讽笑道:“挤眉弄眼的干啥呢?眼睛坏了?”
“小娘子说笑……只是……”蛇哥话音未落,就朝她甩出几柄飞刀。
“当当当”几声响,飞刀被铁铲拍得折返回去。
蛇哥快手接回飞刀,阴恻恻地笑起来:“小娘子好身手,只是不知还能坚持几时。”
苏典典未有言语,提着铁铲直攻而上。
怎么回事?蛇哥抵挡攻击的同时,再次投给小白一记问询的眼神。
小白脸上的笑彻底僵硬下来,为什么这女人还不死?
难道涂错药了?
他悄咪咪偏过身子,检查塞在后腰的瓷瓶。
没错呐,是鹤钩毒。
蛇哥也用怀疑的眼神看他:你到底下毒没?
小白挤眉弄眼:下啦,小半瓶呢。
两人一对眼:莫不是毒药存放太久,失效啦?
小白边看戏边从腰带里掏出装毒药的小瓷瓶。
奇怪,毒药就算失效也不该半点作用也无吧?
他用食指蘸取些许毒药粉末,先在鼻端嗅了嗅。
闻不出个究竟。
疑惑间,小白下意识把食指放进嘴里舔了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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