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靠着墙壁,凑在角落里。
在他的手里,此时正抓着一把银子和银票,在那数着。
数着那累积的数字,无咎的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
只是,正当无咎数得兴奋时,两只魔爪却突然悄无声息地从身后伸来,一手拧住了他的左耳,一手一把抢过无咎手中的钱。
而随之而来的,是老鸨那粗大的嗓门:
“好你个狗子,竟敢又背着老娘挣外快,你好大的胆子!”
“啊啊疼!妈妈快松手,我没有,没有!”
无咎疼得龇牙咧嘴,急忙双手去捂自己的耳朵。
老鸨一手叉腰,一手猛提无咎的耳朵,大喝:
“还敢说没有,你刚才的拍卖老娘都看在了眼里,你卖的那条亵裤是老娘的吧?老娘说今天换下的亵裤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你偷来卖了!看老娘不拧掉你的耳朵!”
“嘶我知道错了,错了!钱不是给你了么?妈妈快松手,耳朵要没了!”
无咎被拧得踮起了脚尖,疼得脸都扭曲了,直抽冷气。
老鸨见差不多,一把推开无咎:
“哼!算你识相,再有下次,拧掉你耳朵!”
狠狠瞪了无咎一眼,老鸨扭动着腰肢,径直离去。
无咎被推得撞在墙上,不停的搓着耳朵,一边抽着冷气,一边骂骂咧咧。
不过无咎像是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了,疼痛缓过来了后,也逐渐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而后,无咎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地看向四周:
“咦?好些时候没看到彤儿那丫头了,去哪了呢?”
揉着耳朵,无咎疑惑地走向大堂,在众多人影中四处找寻彤儿
前面。
老鸨来到大堂后,扭动着腰肢走上楼梯,上到二楼。
一边走着,老鸨数着手里的银票和银子,也是笑了。
“这个狗子,搞钱很有一套啊,看来哪天得多弄点贴身东西给他卖才行”
心中盘算着,老鸨笑颜如花地把钱塞进怀里,继续往前走。
不过刚抬头,老鸨就看到前面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正行走在走廊上,对着旁边一个个房间的窗户乱瞅着。
见此,老鸨立马换上媚笑,迎了过去:
“哎呦喂,原来是裴千裴公子啊,您这是怎么了?没找到合适的姑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