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知道我那两年干了什么？”
我猛地回头，“李舒航！”
“手机上有定位器，如果调查事情这么粗心可不会有好结果。”
街边咖啡馆。
“你妈妈也是担心你的安全，也不必太过计较。”
“所以你大学毕业那两年在干什么。”
“治病我有严重的双向情感障碍和被迫害妄想症。严重到已经影响我正常的生活了。”
“看来后期治疗很有效果。”
李舒航不语，算是默认话。
“不要在调查我了，你也是暂时呆在这儿吧。”
李舒航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虽然面色如常，细小的动作无疑不在证明着他心情的烦躁。
“你好像很在意我的身体。”
“李医生，不对不对，我应该叫你一声哥哥吧。”
李舒航脸上肉眼可见的慌乱，秦璐从包里拿出一打资料，明晃晃的血缘鉴定，把人眼睛晃得生疼。
“哥哥你这么想让妹妹死，总要告诉妹妹原因吧。”
最开始的生疑是从章芸对李舒航过于信任的态度开始的，总觉得两人关系应该没那么简单。刘玫玫的父亲态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估计有什么把柄在章芸手上。
李舒航恢复了最初的平静，“你这么有本事不如自己去查查看，我亲爱的妹妹。”秦璐能感觉到对方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似乎自己在追问一句就会爆发。
现在不是撕破脸的好时候。
“哥，都是妹妹不要那么区别对待啊。”
李舒航手背上的青筋愈发明显了，连带着小臂都显得狰狞起来。这个反应看来猜对了呢。
“都是妹妹，凭什么她就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
“因为她已经死了，你想让死人拥有完整的一生?”
“我一直不觉得我有病。”李舒航起身去前台结账。
永远不要妄想让一个精神病患者回头，在他们的世界里，自己永远不会有错。在联系到李舒航以前的朋友和老师，并也零零散散地拼凑出整个故事。身体变成植物人的状态是李舒航亲手设计的，目的是让另一个灵魂占据这个身体。
鬼魂，重生这种事真的可能吗？但想着自己的出现一切也就释然了，她是失败作品里最成功的案例。
刘玫玫算是李舒航同母异父的妹妹，而他想“借尸还魂”的人是他亲妹妹，李舒月。小姑娘很小的时候就得癌去世了，发病之快，仅仅四个月就到了ICU的程度。妹妹去世后李舒航的精神就慢慢地出现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