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个失踪的女孩长得很像,她的名字叫有里。”
伊达航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为什么会在你家找那个女孩呢?”
降谷零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那个女孩姓什么?”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我一直都是叫她的名字,不记得她的姓氏了,毕竟那时我才一年级。”
萩原研二轻声问道:“你没有看到凶手的脸,但是看到他的纹身了对吗。”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嗯,我记得那个男人好像踩到了血。
然后滑了一下,整个人撞到了我躲的壁橱上。就在他挪开身体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肩上的那个高脚杯纹身。”
松田阵平又问:“你确定那个纹身是在肩膀上吗?”
诸伏景光再次给予肯定的回答:“我能确定。因为那个男人在挪开身子的时候,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肩膀。
那只沾满了血的手,刚好遮住了那个高脚杯纹身。”
伊达航接着问:“然后呢,那个男人还干了什么?”
诸伏景光回忆着那段痛苦的记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也不清楚。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
然后,突然就被门开开关关的声音吵醒了。壁橱的门被人缓缓打开,我看到了我哥那张疲惫而又关切的脸。
他问我爸妈都已经遇害了,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是我上初中的哥哥从夏令营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我睡了整整半天的时间,仿佛失去了一段记忆。
松田阵平感慨地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你还有个哥哥啊。”
降谷零补充道:“他哥哥现在是长野县一名优秀的刑警,被当地人称为长野的孔明。”
伊达航点了点头:“那后来呢?你跟你哥哥说了凶手身上有纹身的事吗?”
诸伏景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没有,那晚的事情对我打击太大,我轻度失忆了,还患上了失语症。
后来哥哥留在长野,我被寄养在了东京的亲戚家里。虽然换了一个环境,但是在遇到 zer 之前,我的失语症一直没有好起来。”
萩原研二看着诸伏景光,轻声问道:“那你考警校是为了能够亲手抓到凶手吗?”
诸伏景光握紧了拳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嗯。最近我又想起了一些那晚的事情,想以一个警察的视角重新审视当时的情况,然后再把信息整理给哥哥。
我要为父母报仇,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松田阵平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所以你在调查的过程中分别遇到了三个有嫌疑的人对吧。”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嗯。”
松田阵平眼神坚定地看着诸伏景光:“那三个人的信息我们已经打听过了,我们大家会分头去打听更多的信息。为了帮你报仇,我们会全力以赴。”
诸伏景光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花:“谢谢你们,我真的很幸运,能够在警校遇到你们这些好朋友。”
降谷零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说,hir。我们是兄弟,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诸伏景光微微点头,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力量。
紧张而神秘的氛围中,松田阵平、伊达航、诸伏景光、萩原研二和降谷零这警察五人组,展开了对15年前hir父母被杀案件的调查线索整理。
松田阵平严肃地说:“先从班长开始,讲调查到的线索。”
伊达航详细地报告着:“他叫入江角夫,6 岁。10 年前,他赢得过社区的乒乓球大赛冠军,肩上那个纹身就是冠军奖杯。我还听到他对妻子说你去给花整整水。”
诸伏景光补充道:“他说的是长野的方言,把浇水说成整点水。”
然而,松田阵平指出纹身的时间与案发时间对不上。
接着,萩原研二介绍了外守一名的情况:
这个 50 岁的男子独自居住,继承了伯父家的洗衣店并一直经营着。他上臂的观音像纹身是为了缅怀 20 年前在交通事故中去世的妻子和母亲。
降谷零认为如果他是 20 年前纹的身,与 15 年前的案件时间并不冲突。
但是,那个观音像怎么看都不像高脚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