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众人终于头一回领教了太子的威严,膝盖一软,一起跪了下去!
推官抖着声音答“是”,王家抖着身子想拦。
尤其是王子腾,满头大汗,张了张口,又低下头跪了回去。
脸色灰败,抖衣而颤,心内无比后悔——为何不曾将老母早些管束起来!?
忽然外头又有差役探头:“大人……”
推官一眼瞪过去,差役奓着胆子,把手里的一个袋子举起来摇了摇。
“何事?”太子冷着脸问。
差役小心地侧着身子迈进门槛,躬身双手把那袋子呈了上来:
“将才那毛贼交待出来,是他偷了藏起来,预备临走再带走的。
“小人们问了跟两位少爷的小厮,认出来这是少爷们的东西。”
推官忙把那袋子接过来,就在太子眼前的地上,捉着底子呼啦一下全倒了出来,一样一样地捡给太子瞧:
“这是,两个钱袋,这是玉佩,玉佩,如意香囊,葫芦香囊,墨玉骨扇并扇囊,扳指囊,七宝匕首……
“确实都是少爷们的东西。”
所以这贼昨晚只摸了两个少爷的屋子。
太子的脸色这才稍稍缓了过来,袖子一摆,当即道:“这贼既是惯犯,怎不用重罚令其知改?
“僧尼通奸,京城之内、首善之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虽应重罚,却不宜大肆张扬。
“也罢。
“推官。”
阳忠忙跪倒大礼:“臣在!”
“只做一个贼窝、三人勾结罢。”
说着,太子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王子腾,“王大人,君子立世,修身齐家,才谈得上治国平天下。
“你当谨记!”
王子腾忙叩头:“是!臣铭记五内!”
太子大步流星离开,众人忙往外送。
一只站在后窗外树上许久的黄莺歪了歪头,振翅而去。
须臾,平儿又从里头赶了出来,毕恭毕敬地也跟着人群往外走。
刚才看见墙角裙尾的侍卫回头一眼看见她,不由便是一乐。
这王承徽耳聪目明不说,礼数还挺周全!
平儿抬头看见他笑,红了脸。
却咬着唇往前疾行了两步,走到他跟前,以手掩口,低低地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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