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两个字,厉尘爵说的冷厉万分。
许绵绵闻声,抽了抽嘴角:“可你没吃晚饭,你……”
没等她的话说完整,厉尘爵凛然打断:“许绵绵,我是手疼,不是腿疼。”
许绵绵:“……”
额,是手疼不是腿疼?几个意思?
“所以,你是要出去吃?”
“你还不算太傻。”许绵绵的询问格外小心翼翼,厉尘爵听了后淡淡作答:“回来接我
。”
许绵绵干笑了两声,纵然不想也不得不肯定的和厉尘爵说:“好的厉少。”
…
景安提前去了京都饭店点菜,许绵绵和厉尘爵到的时候,正好遇到侍者上菜。看着餐桌上的各种美味佳肴,许绵绵吞了两口唾沫,问一旁恭敬站着的景安:“景助理,你真是善解人意。”
景安恭敬颔首,低声道:“少奶奶您谬赞了,我只是做我分内之事。”
他们说话的时候,厉尘爵一记森冷的目光扫了过来。然后不管是许绵绵还是景安,都不敢开口了。
他们都感觉得到,厉尘爵今晚跟吃了炸药一样,非常不好惹。
侍者走,景安也走,偌大的包厢厉尘爵和许绵绵面面相觑。
为了缓解尴尬的氛围,许绵绵忙前忙后伺候厉尘爵吃饭,男人也是大大方方的享受着,没有半分不适。
好不容易等厉尘爵吃好了,许绵绵才饥肠辘辘的扒了几口,男人突然走到她身前,整个人俯身与她近距离的对视着,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质问:“明晚你要去帝渊的演唱会?跟楚遇?”
许绵绵暗觉不妙,下意识的摇头如拨浪鼓。
看她这样,厉尘爵分外不悦,他语调愈发冷了几个度:“摇
头摆脑的,哑巴?”
厉尘爵身上的凌厉气息,眼神里的危险光芒,不要太浓郁。许绵绵的胆子还真的不敢跟他杠。她唇瓣轻启,“不,不是哑巴。”
厉尘爵没再说话,但意思已经透过眼神传达了许绵绵。然后,她“呵呵”了两声,实话实说:“我想去,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不会去。”
说这话的时候许绵绵的眼底满是笃定和认真,她没撒谎,厉尘爵知道。
还晓得他不同意她便不去,倒也不算罪无可恕。
思绪落下,厉尘爵用没受伤的手勾着许绵绵的下巴:“厉太太,你把我的手伤成这样,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嗯?”许绵绵被厉尘爵说的诧异不已,她睁大了眼珠子:“补偿你?”
许绵绵这姿态,俨然是没想过补偿的事儿。
呵,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怪不得世人总说最毒妇人心。
“怎么,你没打算补偿我?”眯了眯眉眼,厉尘爵看着许绵绵的眼底皆是薄凉刺骨的冷意,“你要知道,因为你把我的手伤成这样,我得损失多少钱。”
“……”许绵绵抽了抽嘴角,没好气的小声嘀咕:“可我也没钱啊,我补偿不了你。”
“没钱?那就肉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