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朝声音木讷,“我抢了苏九的‘神药’。”
这事嘟嘟已经知道了,她双手抱臂不太满意,“还有呢?”
“今年夏天,我和大哥在河里抓鱼洗澡,烤鱼的时候不小心把裤子点了,就……偷换了大哥的裤子,害得大哥被人嘲笑。”
苏旭:……
他就说无缘无故为什么自己裤子屁股破了个洞。
好哇,原来是苏朝。
他磨磨牙,总觉得手掌有点痒。
而苏朝还在继续,“我在父亲营帐中看到了父亲写给娘的家,太肉麻了,我就加了几句,后来娘生气给爹寄了好几块搓衣板。”
苏松:……
“在京城有段时间,祖父总觉得桌臭臭的,是我每天都抱着大公鸡去拉屎,因为祖父总是让我跟着先生学习。”
苏晁:……
砰的一声,他控制不住一巴掌拍在床板上,他就说……他就说不对劲,那几天每次回卧室休息,发妻都觉得他身上臭臭的,将他赶到房睡了好几天。
好哇,好样的啊苏朝。
嘟嘟张了张嘴巴,二哥哥也太作死了吧,嘴贱就不说了还手贱啊。
这是得多想被揍得在床上爬不起来。
嘟嘟心虚揭下符纸,苏朝当场昏迷,她又迅速塞了一颗丹药在二哥哥嘴里。
迎上祖孙三人愤怒的眼神,嘟嘟嘿嘿一笑,“看吧,嘟嘟可厉害了,这是真言符,只要给糟老头子用上,他就什么秘密也没有啦。”
苏旭眨眨眼回过神来,声音都颤抖了,“也就是说,我们能问出他还有什么同伙了?”
“嗯呐!”嘟嘟肯定点头。
“那好,我们现在就回去!”苏晁站起来,只觉得大快人心,“不是还跑了个黑衣人吗,老子这一次要将他的老窝给端了。”
苏松眼眸一闪,捂着胸口痛呼,“嗯~~”
“松儿?”
“父亲,你怎么了?”
苏晁苏旭赶忙关心,躺在地上的苏朝晕乎乎醒来,嘟嘟耳朵动了动,一抹寒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