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活了两辈子,隔世之事,他早就忘得七七八八了。
算了,不管了。
活到哪算哪吧。
“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净矣……”
他念了几句胸中烂熟的经,随后来到了小院正中站定。
双收虚抱,两膝微曲,舌抵上腭。
正念、正定、正呼吸。
此为站桩,乃是修行人得炁的通俗手段。
这也是修习三一门心法的入门步骤之一。
别看简简单单的往那一站,其中的门道其实甚多。
但而今迈步从头越,许知秋对此自然是驾轻就熟。
“重心还需下沉5°,呼气再缓上半秒,意识当死守椎尾,炁从此生……”
他不断做着微调,直至身子完全稳定了下来。
很快,额角汗如浆出,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
过了许久,
“噗通!”
许知秋双腿一个踉跄,被迫下了桩,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掰手指头数了数,大约坚持了一个多时辰。
初次站桩,这已经是顶好的表现了。
照此下去,不用半个月,应该就能初步得炁了。
进度倒是比前世快了不少。
许知秋心有所感:
“这方天地的灵机,似乎……更加厚重。”
…………
索性也出不去,许知秋每日站桩,功夫日渐精进。
从最初的一个时辰,已渐渐能站两三个时辰了。
直至十多天后,
这一日午间,许知秋照例在院中站桩,忽而尾椎大穴,传来阵阵麻痒的感觉。
他心头一振,
“得炁了!”
这股麻痒很快转变为温热,像一股有质无形的热气,顺着脊柱向上,节节贯穿。
很快,走完了督脉。
又自百会下行至任脉,节节沉降,最终在下丹驻留下来。
“小周天,通了。”
许知秋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只觉得神清气明,好不舒服。
终于从新踏上了道途,这让他多少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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