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也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跟在宋佐身后,就像是宋佐的两个护法,这一幕实在让我们太……惊讶了!
惊讶到我张大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光是我,关布他们也全都被镇住了。
魏结结巴巴地说:“我草,这什么情况,话痨和结巴叛变了?”
见惯世面的我,大风大浪都见过的我,面对东街那些骁勇的混子都不会紧张的我,此刻竟也结结巴巴起来:“不……不可能吧?宋佐瞎了狗眼啊,会看上他俩?”
可是,话痨和结巴分明就跟在
宋佐身后,两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和宋佐一起享受着那些山呼海啸的喊叫,就好像他们喊的是“话痨哥、结巴哥”似的。
我们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任谁都无法想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宋佐走了一路,话痨和结巴跟了一路,那些学生也喊了一路。
快走到教学楼下面的时候,宋佐站住了脚步,话痨和结巴也站住了脚步,那些学生也停止了喊叫。
宋佐清了清嗓子,说:“大家都知道,前些天我被人偷袭了,这人呢,就是咱们学校的,所以……”
他说话的时候,话痨和结巴依旧站在他身后,用睥睨天下的气势扫着周围那些人,那些人也对他俩毕恭毕敬的。
“这次回来,我是肯定要报仇的,大家都回去准备准备,下午……”
有个学生好像是宋佐的亲信,此刻终于忍不住了:“佐哥,你后面那俩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新交的兄弟吗?”
我也赶紧看着宋佐,我也很关心这个问题!
“新交的兄弟?什么意思?”宋佐一脸迷茫地说,左右看了看,又回头看了看,终于看见了话痨和结巴。
话痨和结巴还在微微笑着。
“你俩他妈的是谁啊?”宋佐瞪着眼睛,语气震怒。
什么,宋佐竟然不认识他俩?
我呆呆地看着楼下的一幕,还是无法想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是话痨。”话痨骄傲地说。
“结……巴。”结巴弱弱地说。
“你俩为什么跟着我!”宋佐咆哮着。
“没跟着你啊……我俩去外面买吃的,回来的时候正好走你后头,你们前面这么多人,我俩又不敢超过去,只好在后面跟着……”在宋佐的咆哮下,话痨终于怕了。
“跟……跟着。”结巴弱弱地说。
楼上的我,
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无奈地把脑袋给垂下去了,怎么走哪都能碰上逗逼啊。
“天哥,你这俩兄弟挺有意思的。”关布已经相当委婉了。
“给我滚!”宋佐一声怒喝,分别踹了他俩屁股一脚,两人撒腿就跑,比兔子还快。
好在他俩名不见经传,要是宋佐知道他俩是我的兄弟,绝对没这么容易放他俩离开,不杀鸡儆猴就算好的。
这场小风波过后,宋佐继续在下面和他的兄弟们说着话,大意就是,下午要扫平外地艺术生的美术室和音乐室。
他这番话故意在教学楼下说,一方面是说给我听,一方面是挽回自己失去的面子,不过我已经没兴趣听下去了,因为话痨和结巴已经跑上楼来。
“天哥,吃辣条!”话痨兴冲冲跑过来,撕开一包辣条分给我们几个。
我们都拿了吃着,话痨也嚼了一根,边嚼边说:“哎,天哥,你都不知道,我和结巴刚才的经历,说出来你们都不信!
我和结巴刚才去外面买吃的,回来的时候有一大堆人欢迎我们,至少七八十个啊,有喊话痨哥的,有喊结巴哥的,长这么大都没经历过,看来我是越混越好了!”
我、魏、关布、穷佛、大狗都是一头黑线。
“吃……条。”结巴弱弱地说了一句。
“看我,怎么把你给忘了!”话痨也给了结巴一根辣条,继续呼呼咋咋地说:“等我和结巴走到教学楼底下,你们猜怎么啦?”
得了,他又开始学郭德纲抖包袱了。
好在我们都知道,魏说:“你被宋佐踹了一脚?”
话痨瞪着眼:“哥你真神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魏指了指楼下。
话痨往楼下一看,恍然大悟:“原来你们都知道啊!”